为常。

“狗蛋经理！”

楚义模仿着助理细腻的口气，狗蛋立刻爽的回答：“叫我李志勇！”

“王虹的建议你怎么看，李志勇先生！”

听见楚义这么说，在会议室的几个高管人员，都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笑出来。

狗蛋清了清喉咙，看了一眼王虹。

“人信则不立业信则不兴，既然用人，就相信人！”

听见狗蛋这么说，王虹欲言又止，她喜欢的不就是狗蛋这份纯真的心思，这种男人在社会上，被人踩成渣了，可是到了一定的阶层，这种性格就会成为瑰宝。

……

相信人行吗？李爽和胡志涛在这些日子里，相继进入了四海，他们还带着间谍的任务。商业间谍，在法律上都是很模糊的字眼，何况现在这种人才流动的年代，老子今天不干了，去别的公司，把这个公司就卖了，那些保密合同，屁也不是，谁能证明，是我出卖的，而不是公司现任的职员。

就因为很难抓到证据，所以这年头敢做商业间谍的人，越来越多。

……

馨儿来到了欧阳天福的家里，看见欧阳天福正在打太极。对于自己的身体，欧阳天福有严苛的要求，每天都打太极拳，喝茶、对食物的分量和质量要求都极高，有时间还冥想，清空自己的思维，释放精神上的压力。

“欧阳伯伯的这套养生方法，真的是让人叹为观止啊！”

“什么养生？老家伙就是怕死而已！”

欧阳天福笑呵呵的回答。

“你的间谍计划怎么样了？”

“已经成功了，您没有看视频吗？我就在慕容天星的办公室做的，我还以为欧阳伯伯会看现场直播！”

“那东西看多了，对眼睛不好！有些东西，我也不需要看！”

欧阳天福饶有深意的说。

“你来有什么事？”

“关于我爸爸的，他的脑筋转的已经很慢了，大部分时间都是神志不清，偶尔清醒的时候，他就笔记、笔记的乱叫，在我的记忆里，我爸爸根本没有写过笔记，不知道欧阳伯伯知不知道我父亲说的笔记到底是什么东西？”

“笔记？”

欧阳天福皱起了眉头。最想不透的人里面，上官清风排行第一，楚义排行第二，排第三的就是面前这个看起来幼稚的小姑娘。欧阳天福可没有听说过什么笔记，也许是馨儿想在他的嘴里套出一些线索，也许这个笔记真的是什么秘密。而在天福唯一的秘密就是那个楼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