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以后那个被称为“大灾变”的时代，力量都是必需品，所以……什么力量都没有的吉尔伽美什和人类巅峰的琉璃若真遇上了危险，什么也做不了。

就像今日遇上共工与波塞冬一样，若是两位至高神注意到了他们，并且没有八云紫为他们出头，恐怕两位神明大人连逃跑这种事都做不到。

所以……力量……

“啊，非常抱歉，我这边可没让你们提升实力的方法。”

出乎吉尔伽美什的意料，八云紫一副我什么忙都帮不了的样子在那边淡定的喝水。

喂！导演！这和说好的不对啊！剧本上完全不是这么写的啊！

“神明，说到底其实什么生物都不是。”

紫抬头看向了屋顶，仿佛透过那层木质屋顶看到了夜晚的神界那漫天的星空。

“我们只是一段概念而已，输入了意识和形体的概念，帮助虚无缥缈的世界意识管理世界，概念成长的方式是什么？没有人知道，只是凭着本能和前任的经历知道我们如果吞噬别的神职或是神格能有增长，但是，系统的修炼方法，却从没有出现过，生死中磨练？那种人类的方法根本不适用于我们概念。”

“这么说，你懂了吗？”

八云紫扭过头去，看着脸色已经发青的吉尔伽美什。

如果真的和八云紫说的一样的话，所谓神明，实力提升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却也很残酷。

单纯地吞噬。

“阻止大灾祸的话，至少要有吞噬所有神明所凝聚的力量才行呦，你有这个能力，或者说，你有这个决心吗？吞噬尽天下诸神，抛弃所有理性的感情，成就无上功德之位。”

吉尔伽美什没有说话。吞噬尽天下诸神？理论的确是可行的，像传闻中的普洱一样，对所有神明不留情面，一视同仁全部吞噬就好了。

但，即使是普洱，也有守护的东西，也有不可侵犯之物。即使只是世界意识做出的一段概念，他们，也依旧有血有肉。

“……”

看着吉尔伽美什低下头去不说话，八云紫不由叹了口气。

事实上，这是个悖论，战争并不是由顶尖实力决定的，只是受顶尖实力影响罢了，但，吞噬诸神的时代，又怎么会有万千神灵大军抵挡世界意识灭神明的决心。

说到底……抵抗这个世界的主人，本来就是一件做不到的事情。

“应经很晚了，快去睡吧。”

“……是”

看着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