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噶举派的白衣人去了西方,不一会儿便碰到了觉囊派的黑衣人。
“我道是谁,原来是觉囊派的同道。听说你们已经得到了宝物,见者有份,是不是应该给我噶举派一些呢?”
“我们被那个汉人骗了,车里根本没有宝物。“你以为我们会相信吗?那个汉人几乎‘裸’奔了,哪有什么宝物,宝物分明被你们得了!”
“冤枉啊,出家人不打诳语,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也不知那个汉人的宝物藏在哪里,要不然也不会见他身上没有宝物而放了他。”
“哼,狡辩!来人,狠狠地教训这帮觉囊派的骗子!他们知道痛了,自会‘交’出宝物。”噶举派比觉囊派强大,根本没有顾忌,当下要杀人夺宝。
正在双方要大开杀戒的时候,远处来了两个红衣人,血一样的颜‘色’,在黑夜之下格外显眼。“都住手!大家同枝同源,都是藏传佛教的传人,窝里斗值得吗?我们已经来了一会儿了,根本没见觉囊派得到宝物,大家被那狡猾的汉人骗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抓住那个汉人,不是自相残杀!”一个红衣人大声说道。
“原来是宁玛派的同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噶举派的首领问道。
“当然!我们只来了两人,对宝物没有贪心,所说的全是事实。”另一红衣人道。
“觉囊派的同道,刚才多有得罪,还望不要介意,怪只怪那个汉人太狡猾了,挑拨我们的关系。”
“无妨,我们快去追杀那个汉人吧,要是在我们的地盘上让他跑了,脸就丢大了。”监院僧人并不生气。
五宗之间,摩擦偶尔也有,不在乎多这一下。
“那好,我们快把天上的飞鹰劝开,让飞鹰去寻找那个汉人。”
“妙哉!”
两宗的飞鹰不认识对方,为了争夺领空权,居然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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