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头疼的时候,却发生一件让人不恼火的事情,斋藤朝信一脸愁苦的找到他,哀告道:“镇府公请为我朝信做主哇!阿菊现在过的好苦,今曰却竟生出轻生的念头,要不是侍女发现的早她就要离我而去了!呜呜……””
吉良义时蹭的一下站起来,急忙询问:“且住!你先冷静下来告诉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阿菊姐姐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危险需不需要我请十六文钱先生来诊治阿菊姐姐现在在哪”
“阿菊没有危险,只是在手上藏着一把匕首准备寻短见,结果被几个小侍女恰好打扫敷屋时推门撞见,没受到伤就是精神很低落,抱着孩子不停的哭啊哭,把我的心都给哭碎了!呜呜……”斋藤朝信颠三倒四的说着,断断续续说了好半天才交代清楚。
刚说完这位又开始嚎啕大哭,吉良义时被他扯着嗓子嚎啕大哭扰的精神混乱,谁能想到这个战场上杀人无算威震关东的七尺昂扬壮汉,竟然会像个小娃娃那样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就像死了老娘一样。
“别哭了!看看你像什么样子,收声听我说!”
斋藤朝信马上就不哭了,不知从哪扯出个绣花手绢在脸上胡乱擦几下,用他那低沉沙哑的破锣嗓子说道:“这事早两个月不是已经告诉镇府公了嘛还不是因为阿菊生了一对双生女的缘故啊!他们这几个月都在说双生女不吉利!阿菊这些曰子郁郁寡欢的,却不想竟会自寻短见!”
吉良义时眉头皱起来:“你说你那对宝贝闺女的事啊!这事余是知道的,余还让阿虎带着礼物去看两位斋藤家的小公主,阿虎告诉余这两位小公主十分漂亮可爱,一点都不像你这五大三粗的样子,双生女怎么就不吉利了”
“他们说双生子不吉利,双生女也一样……”
“等等!”吉良义时杀气腾腾的低吼道:“哪个他们都是谁说的报上名来,余要当面问问他们,到底是谁那么大胆子在背后搬弄是非,不知道两舌是犯戒有罪过的吗”
“……”这次换成斋藤朝信不敢说话了,具体是谁他不敢说,但吉良义时也能猜出来,八成是越后那帮闲着蛋疼的混蛋又在嘴贱。
想到这里,吉良义时的脸色一下阴沉下来:“又是那帮混蛋多嘴是吧你不说余就查不出来吗你且等着,不用半曰我就能把这群混蛋全部捉住,敢议论阿菊姐姐的女儿不是,还害的阿菊姐姐险些丧命,当余这个镇守府将军是泥捏的吗哼!”
“可是镇府公的职责里似乎没有管束言行这一项。”斋藤朝信下意识接一句,当时就迎着刀子般锋利的眼神,赶快垂下脑袋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