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己和卢向东搞出的动静居然被李主任夫妇听了墙跟,她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严小军不可能给她搞个地缝出来,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道:“我们不需要听细节,你只要说出是谁就行!”
唐睿却摇了摇头:“这个我没法说。”
“为什么?”
“也不是不能说,但不能对你们说。除非、除非你们找个女同志来,我只对她说。”
严小军朝身边的年轻人使了个眼色。年轻人不满在朝唐睿瞪了瞪眼,道:“矫情!你等着!”
不一会儿,年轻人就带了两个人进来。一个正是那天审查她的妇女,另一个是年轻姑娘。严小军则带着自己手下的年轻人退了出去,屋子里只留下三个女人。
唐睿朝那个年轻姑娘看了一眼,道:“她还没结婚吧?有些事情她听了恐怕不太好吧。”
那个年轻姑娘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倒有些慌乱起来,小声说道:“朱姐,要不我再去叫个其他人过来吧。”
朱姐没有理她,对唐睿笑了笑,说道:“现在又不是我们那个年代,她们什么不懂?你就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那好,我就说了。”这里没有男人,唐睿脸皮也厚了起来,大大咧咧地说道,“朱姐。我叫你一声朱姐,你不会介意吧?七年前,我丈夫就瘫痪在床,你是过来人,应该明白我过的是什么日子。总有那么几天,我是怎么也睡不着觉。所以,我……”
朱姐的丈夫在县驻省办工作,几个月才回一次家,她倒是能理解唐睿的情况,只是责怪道:“那你也不应该弄那么大声!”
唐睿苦笑道:“当时只有我一个人搬了家,谁知道大冷天的,会有变态跑来偷听。”
年轻姑娘在旁边听得面红耳赤,根本插不上话。
朱姐对唐睿的话已经信了大半,却还是有些不放心,又问道:“你确定当时只有你一个人在家?”
唐睿忽然扬了扬手里的材料:“朱姐,这上面都写了,折腾了两个小时还没停歇,你见过哪个男人可以坚持这么久?”
说到这里,她的脸也红了,想着那天晚上的情景,胸中好似有一团火又开始熊熊燃烧。
朱姐倒是对唐睿那天晚上究竟用了什么办法很感兴趣,两个人小声讨论了很长时间,这才把严小军叫进来:“你们别查了,那天晚上确实是她一个人在家。至于什么原因,我不方便说。”
旁边那个年轻姑娘其实也不是什么都不懂,满脸通红,使劲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