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个项目根本不算个事。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卢向东也没有把话说明,只是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我先在县里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再帮你去交通厅找找人。”
陈红并不相信卢向东能够轻易搞定县里的事情,为了避免让卢向东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便假意说道:“算了,还是我自己想办法吧,免得别人说你官商勾结。”
卢向东呵呵笑道:“我算什么官啊。再说,咱们早就勾结到一起了,还在乎别人说闲话?”
不过,陈红的话却给他提了个醒。在华夏官场上,只有做到实职副科以上,才能算作一级真正的领导干部,像他这样的乡镇股级干部,其实并不能算做真正的官员。按照西方的说法,只能算作普通公务人员。但是总有一天,他会继续进步,科级、处级,甚至还能走得更远。如果到了那时候,再有人把利益、把感情、把亲情摆在他面前,让他来为自己谋一些私利,他该怎么做?这一天也许还很遥远,但是卢向东已经隐隐觉得,有必要给自己设立一条底线。
陈红已经转换了话题,问道:“向东,青山乡有个叫赵明的老板你熟不熟悉?”
卢向东神情一敛,沉声问道:“你认识他?”
对赵明,卢向东并没有什么好感。耿永明落马虽然有其自身的原因,但也离不开赵明的拉拢腐蚀。现在,袁飞舟又和赵明越走越近,甚至因为赵明的缘故而刻意排挤他。在卢向东看来,赵明喜欢走歪门邪道,算不得真正的商人,和陈红是完全不同的两个路子,他们之间应该扯不上关系。当然,这些想法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陈红却已经笑了起来:“你紧张什么?听说你们村建办新来了一个人叫董兆波,你知道他和赵明是什么关系吗?”
卢向东没想到陈红远在省城,却对青山乡的情况了如指掌,不由诧异道:“我还真不知道董兆波是什么来头,也只见过一次面。如果我记得不错,赵明是南方人,在本地应该没有什么亲戚。”
想不到陈红远在省城,却对发生在青山乡的小事都能了如指掌,这让卢向东深感佩服。不过,这也很好解释。双湖绢纺厂有许多职工来自大青山上的几个村,而青山乡这种地方,村民们都是沾亲带故。只要陈红想了解,有什么风吹草动自然瞒不过她。
“过去不是亲戚,难保现在不是亲戚。董兆波的妹子是赵明的情人。”陈红看着卢向东,眼中闪过戏谑的神情,笑道,“你们男人不是总说什么家中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又说什么一等男人家外有家。唉,男人啊,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