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等等,床还没铺好呢。啊……”刚刚她只顾着换衣服,此时才急忙转身去铺床。只是她这一转身,露出光光的背脊和白白嫩嫩的一轮圆月,更是令卢向东身上的雄性激素成几何级数猛增,立刻便如饿狼一般扑了过去。床榻摇曳,屋子里春光一片。
良久,风停雨住,卢向东四仰八叉地躺在木板床上,手里抓起那条大红肚兜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道:“真有你的,从哪买来这件古董?”
“不是买的,是我自己缝的。”党玉慵懒地趴在卢向东胸前,纤细的手指在那八块腹肌上轻轻划着圆圈,小声说道,“那天看了这处房子,我就喜欢上了。像这样古色古香的房子,穿一身古装才应景儿,回去我就做了一套。”
卢向东很是意外:“想不到你还有这样一手好针线。”
“那有什么,女人哪有不会做针线的。”党玉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了不起,“在孤儿院,很小的时候,衣服破了就是我们自己缝了。”
想到党玉悲苦的身世,卢向东柔情顿生,轻抚着她的背脊道:“以后,你不用再受苦了。”
“恩。”党玉轻轻应了一声,忽然惊叫起来,“哎呀,几点了?”
卢向东懒得起身,伸手在床头摸索了半天,终于摸到了他那只手表,伸到眼前一看,也是吃了一惊:“已经过五点了!”
刚才那场暴风雨来得既猛烈又持久,两个人情正浓时,有些忘乎所以,居然做了两个多小时。这时,党玉的疲态一扫而空,慌忙坐了起来:“快,我的衣服放哪里了?我得回去接妞妞了。”
卢向东把那条肚兜伸过去:“给。”
“不是这个,是我原来的衣服。”党玉跳下床,光着身子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这才想起她刚才把衣服收到墙角的箱子里去了。
卢向东也从床上爬起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道:“我送你回去吧。”
“别!”党玉慌忙说道,“向东,你今天就睡这里好不好?这房子第一天,最好有点人气。堂屋有我给你带的吃的。”
这当然是迷信的说法,卢向东却明白,党玉的真实意思是不想两个人一起出去被人看到。这样做其实对两个人都好,卢向东也就不再坚持。
却听党玉又说道:“快,时间要来不及了,帮我把那两株盆景搬到前面去。”
卢向东知道她指的是最名贵的那两株盆景,却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把盆景搬到前面去。不过,时间确实很晚了,他也不能硬要问出个究竟,唯有照做而已。好在他身体强壮,折腾了那么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