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感到了害怕,他连夜分几次把两个女人转移到了他现在住的房子的地下室,那里,他在三年前修了和这里一样的地下室,不仅如此,他已经租出去的一套房子也一样都修建有地下室,可见他的犯罪预谋已经很久了。
“然后,他又利用十一房间的时间,晚上偷偷过来把这座地下室填死了,并做了伪装。”
说到这里,市电视台的记者涵子看了阎涛一眼,打断了赵文田的话,问道:“请问赵所长,那到底是谁最先发现这个房子有问题的呢为什么时隔几个月之后,你们派出所又来查探这所房子,并最终发现了秘密呢”
“这个……”赵文田一时语塞,他看了看阎涛,阎涛假作没看见他的求援目光。
他只好硬着头皮说:“是我们局里的一位干警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听到了‘鬼屋’的传说,反映给我们派出所,我们才再次查探并发现问题的。”
“那么是哪位干警先发现问题的呢这可是对破案工作起了关键作用啊,赵所长为什么不肯透露他的姓名呢”这位叫涵子的女记者词锋甚利,进一步追问道。
赵文田再次看看局长,叹了口气说:“是我们局机关的一位同志。”
涵子蹙了蹙眉,说:“赵所长,您一再不肯说出这位干警的姓名,是不是有贪功的嫌疑呢”
阎涛见赵文田已经词穷,无言以对,皱了皱眉说:“涵子记者,这件事事关侦查工作的机密,为了保护当事人,我们不便透露这位同志的姓名。”
“哦是这样么”涵子的脸上露出了诡谲的笑容,“可是,阎局长,我们昨天从刑警支队领导那里听到的说法似乎和您说的有些出入啊”
阎涛轻轻干咳了两声说:“那个,刑警支队的赵四海也不完全知情,公安工作有其特殊姓,有些事情对内也需要保密的。”
涵子眨了眨眼,甜甜的一笑,看向周楠和董怀珠以及张凤芝:“周书记、董部长、张主任,不知道我可不可以把我们昨天采访到的情况在这里说一下呢既然是赵四海支队长已经公开发表的言论,应该不是保密内容吧”
阎涛刚要出言反对,董怀珠摆了摆手说:“阎局长,就让涵子说说吧,这里没有别人,而且涵子已经知道了,如果真的涉及机密,到时候这条新闻不播出就是了。
“我也想知道是哪位同志警惕姓这么高,仅仅从‘鬼屋’两个字就最先发现了问题,这是一件值得表扬的事么,按照公安机关的惯例是应该请功的吧”
阎涛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不再说话,他也不好再阻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