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你本身是那么优秀,这也是最有说服力的。
“涛,你放心,还是那句话,彼此相爱的是我们双方,别人,只能提建议,不能干涉,即便是我的爸爸、妈妈也不可以。”
两个人相拥着,彼此感受着对方的心跳,似乎已经完全融化在了一起。
过了不知多久,云飏忽然想起什么,仰起小脸说:“对了,人家还要和你说段老三的事儿呢,差点忘了,明早时间短,今天就索姓和你说说吧。”
阎涛也来了兴趣,搂着云飏的纤腰,笑着说:“你真了解段文彪的事情说说吧,我很高兴你对我的工作也感兴趣。”
云飏仰起小脸,嫣然一笑:“人家对你的一切都感兴趣,这一点你慢慢就明白了,嘻嘻!”接下来,说到了正经事,云飏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这件事还要从梓萌说起,她和段老三的妻子马郁兰是大学同学,还是无话不谈的闺蜜,她们之间的关系仅次于我和梓萌,也可能在马郁兰看来,她们是最亲密的朋友。
“因此,马郁兰把她的许多委屈和苦水都倒给了梓萌,梓萌又把大部分转述给了我,因为我和马郁兰没有其他交集,所以梓萌也没有太多的忌讳。
“据马郁兰自己说,她和段老三的感情非常恶劣,从一开始认识不久,段老三就使用卑鄙的手段,通过在她的饮料中下春药的办法占有了她的清白。
“结婚以后,这位段总仍然改不了寻花问柳的毛病,经常夜不归宿,最近一段时间,甚至把一个省歌舞团年轻的舞蹈演员带回家里当着妻子的面媾和。
“马郁兰痛不欲生,几次提出离婚,段文彪都不同意,甚至用她家人的安全来威胁她,所以马郁兰对她的丈夫痛恨到了极点,她和梓萌说这些,一方面是为了诉苦,另一方面也有求助的意思。
“可惜的是,梓萌虽然在公安局工作,可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帮助她的朋友,后来,马郁兰曾经扬言,实在把她逼急了,就和段文彪同归于尽。”
听完云飏的叙述,阎涛点了点头说:“飏飏,你说的情况对侦破工作很重要,记住,这件事不要再和别人提起,我相信你也明白这一点。
“不过,这件事有些特殊,你从梓萌那里了解到了一些情况,不是你刻意打听到的,你要记住,不要为了帮我就去故意打听案情,一方面公安局有保密纪律。
“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我必须为你的安全负责,不想你卷到我的工作中来,你明白么飏飏!”
云飏也认真的点了点头,乖巧的像一只小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