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对着土财主表示惋惜。
陆锦屏说:“既然这样,大家各自回房休息吧,现在已经是半夜了。
账房先生说:“我们老爷已经死了,我能不能住他的那个厢房?那有被子,我睡在客厅里头冷的很,会生病的。”
陆锦屏的目光扫向其他几个人,壮汉和猎人都说他们还是住在一起相互监督,看看谁到底是凶手,所以是不去住那个地方的,免得又被人怀疑。
当陆锦屏的目光望向农夫和脚夫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一起摇头,说的理由几乎差不多,就是那地方是土财主死前住过的,土财主现在死了,他们可不敢去住。宁可让给账房先生居住,这样一来,就没人跟他争了。
陆锦屏便点点头,对少妇说:“请把你的剪刀给我。”
少妇赶紧把手里的剪刀递给他。问:“爵爷要剪刀做什么?难不成半夜还要做衣服吗?要是需要奴家帮忙,只需招呼一声就行了,奴家……”
一旁的云子重重地哼了一声,目光如电扫了过去,那少妇吓得一哆嗦。把后面的话赶紧救场,咽了下去,低下头不敢看她。
陆锦屏也没多说拿着剪刀,带着云子回到了厢房。
关上房门,陆锦屏和云子都坐在炕沿上,两人都没有点灯,坐在黑暗中,云子先说话了:“如果这胖子是被人勒死后假装上吊,他那么胖,其他人做不到。除了一个人。”
“哦?谁啊?”
“猎人!”云子压低了声音道,“那猎人其实武功很好,你不会武功注意不到,刚才搜寻敌踪的时候,他留在雪地上的脚印前后距离基本一致。”
“这说明什么?”
“这是长期习练某种身法步行的结果,——你不会武功说了你也不能理解。”
陆锦屏缓缓点点,陷入沉思。
云子又接着说:“我觉得那土财主并不是上吊死的!”
“哦?何以见得?”
“很简单呀,在那之前,他还色眯眯的看那少妇,还盯着我的胸部看。一个对女人还有那么浓厚兴趣的男人。怎么可能说死就死呢?就算他家也败的差不多了,也没必要死呀,他还不是有租子可收吗?——为了留给留给妻儿一些钱财就自己上吊,用这个办法来戒赌。这可能是我听到的最牵强的理由了。”
“你的分析不是没有道理,但他的确是吊死的。””
“为什么这么肯定?”云子问。
陆锦屏说:“从他脖子上的勒痕来看,只有一道,而且是马蹄形向脑后延伸,在脖颈后不交叉,悬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