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橡木发酵酒槽已经逐渐被不锈钢酒槽替代,不过有一些老酒庄,比如拉菲庄园仍然采用一部分传统工艺,将传统与现代互补。
安峰觉得自己就不考虑太多细节了,能酿出红酒就是好事,反正他也没把希望寄托在这批葡萄身上。这次是长点见识,至少做够表面功夫,别逢人说自己是酒庄老板,却连酿酒的过程都不知道吧?
某天中午,乔安娜和弗兰克到访。
乔安娜在伯克利念书,距离不算远,开车也就三个小时吧,适逢空闲她偶尔会回来玩几天。
给他们上了杯茶,安峰坐下来,弗兰克就说到:“布鲁斯,我过来想和你商量有关葡萄的事情。”
“请说。”安峰说。
“我想买你葡萄园出产的葡萄,因为去年的销量不错,有扩大酿酒规模的计划,但园子的种植面积有限,其他葡萄园也有了酒庄的预定,想要找到好品质的葡萄不容易,听乔安娜说你这里不错。”
安峰听了,点点头:“没问题,我这里采摘的葡萄都在等待出售呢。品质看起来是不错的,不过我不太熟悉这些。采摘的工作都交给老约翰了,如果你有这个意向,我叫他过来和你谈,怎么样?”
“多谢。”弗兰克说。
安峰电话叫来了老约翰,从他嘴里得知葡萄园仍留有一部分葡萄没有销售出去,弗兰克上门刚好解决了这个麻烦,他们商量几分钟后,决定亲自去园区看看,如果品质合适的话,就签合同。
老实说这些葡萄赚不了多少钱,能把费用填上安峰就烧高香了。
乔安娜留了下来,她对采摘葡萄的兴趣不大,倒是很懂得品酒。安峰和她就这红葡萄酒的话题聊天。对于高品质的生活方式,乔安娜懂的很多,可能是与她的出身有关,要说上流社会那一套,她娴熟无比。
中间她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就愁眉苦脸的。
安峰关心道:“怎么了?你看起来很沮丧。”
乔安娜看了他一眼,无奈的说:“我下周六有个舞会,有姊妹会的一些前辈出席,但要求带男伴。”
“你说的是大学里的兄弟会这种?”安峰问道。
乔安娜点头:“是的,姊妹会有一些在各领域任职的学姐,她们会约定回来一趟,与我们交流时政,传授经验。”
安峰读大学时没有接触过兄弟会,倒是加入过社团,性质差不多吧。不过兄弟会姊妹会这些比较活跃,通常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有高端有低端,高端的基本上就是大学里的精英俱乐部,如耶鲁大学的DKe兄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