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学习跳舞的地方,开胯的时候特别疼,我就一直盯着条石地砖,数上面的纹路,数着数着就数乱了,然后也就不疼了……”
“我记得在离开普雷希典之前的那个湛春节,我在灵柳下做了一个梦,梦见了父亲、梦见了奶奶,他们说我是他们的骄傲……”
“……”
“……”
艾瑞莉娅似乎终于放下了自己的执念。
她依旧会怀念那个无忧无虑的时候,依旧会想念自己的亲人,依旧痛恨诺克萨斯侵略者——她依旧是战争的受害者,但却不再会被这份痛苦和仇恨,干扰了自己的判断。
往事已然不可追。
现在的路还在脚下。
握住了亚索的手,在一片断壁残垣之间,艾瑞莉娅终于笑靥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