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将领,身后跟随的士兵更是以千计。
和之前那个传令兵一样,这些河南讨捕军的将士虽然都一眼看到了贾闰甫已经被陈丧良拿下,却没有任何人一个人当面问起陈丧良缉拿裴仁基心腹贾闰甫的原因,也没有一个人想到跟随陈丧良行动会有什么后果,盲目的只是尾随陈丧良行动。这点倒不是裴仁基不得军心没有威望,是陈丧良比裴仁基更得军心,更有威望,裴仁基收买军心的手段不过就是厚赏士卒,而陈应良不仅同样做到了这一点,收买人心骗取士兵为自己卖命的手段也更多更有效,仅一个亲自为伤兵牵马就足以让闻者动容,见者落泪,军心所向毫不奇怪。
至于威望方面,陈丧良更是甩开了裴仁基八条街都不止,自出道以来就从没打过一次败仗,百战百胜所向披靡,早就是已经大隋公认的最耀眼将星,大小将领士卒当然都乐意在陈丧良的指挥下作战立功。而相比之下,自打独自统兵作战以来就没打过一个象样胜仗的裴仁基,在隋军将士的眼中当然就是连给陈丧良提鞋都不配,尤其这段时间裴仁基又不切实际的强攻虎牢关,导致连连惨败,军心沮丧之下,裴仁基的号召力自然也就更加削弱,更加无法与胜利的象征陈丧良相比了。
陈丧良开始在河南讨捕军营地内耀武扬威的时候,同样晕头转向的裴仁基和萧怀静通过交谈,也逐渐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裴仁基马上就大声喊冤,道:“我没有,裴行方不是我派去的,他今天是来过我,但他只是问我是否需要把重伤员转移到洛口仓休养,其他的什么都没说,我也没有给他安排任何差事。”
“裴行方不是你派去的?”萧怀静张口结舌,惊讶道:“那他为什么要跑去我那里,说那些话?是他自行其事,还是别有他人安排?”
裴仁基皱着眉头紧张盘算,裴仁基相信堂侄子没这个胆量擅自行事,也没有理由这么做——官二代裴行方的靠山可十分强硬,说他前途无量绝对没有任何问题,为人又乖巧聪明,不可能拿自己的光辉前途开这样的玩笑。既然裴行方不是擅自行事,那么背后肯定就有人指使,而能让裴行方冒险做出这样的事,裴行方的直系顶头上司刘长恭也绝对没有这个能力,再往上的话……
想到这里,裴仁基的脸色重新开始苍白了,也脱口就向小萧国舅问道:“萧监军,你是否确认陈应良已经率军来到了这里?”
“都是你那侄子说的,我怎么确认?”萧怀静没好气的反问,然后萧怀静也是心头一震,突然想起了一件大事,暗道:“陈应良小贼到底有没有来这里?如果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