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顽固也不生气,慢条斯理的说道:“柴公子,老夫真想要你们的命,太容易了,还用得着逼?其他的事不说,就凭你们栽赃污蔑陈应良为叛贼同党余孽这一条,老夫只要深究下去,你们父子就跑不了斩首弃尸之罪”
柴绍的脸色也开始发白了,下意识的转眼去看陈应良,却见陈应良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从一开始就看陈应良不顺眼的柴绍不由眼中喷火,脱口叫道:“陈应良小贼,确实是叛贼同党余孽我们有证据”
“给脸不要脸找死”卫老顽固在心中咬牙切齿了一句,然后向柴绍伸出了手,很轻蔑的用一跟手指头招招,冷笑说道:“很好,那把证据拿出来,如果你们父子能证明陈应良真是叛贼同党,不用你们说,老夫亲自动手砍了陈应良这小家伙但你们如果拿不出来的话,哼哼”
“有证据,但我们不能给你”柴绍昂首答道。
“担心老夫包庇?”卫老顽固笑笑,道:“好,过几天皇帝陛下就要回驾大兴了,到时候老夫领着陈应良陪你们到皇帝陛下的告御状届时如果你们能证明陈应良是叛贼同党,老夫与他同罪但如果证明你们是栽赃陷害,老夫就要跪求皇帝陛下降旨,把你们满门抄斩”
大兴土皇帝卫老顽固当众亲口说出的威胁话,柴家父子当然不敢不当回事,当下柴家父子都是心头紧张盘算,既有心抖出陈应良是叛军重将亲眷的证据,又害怕卫老顽固在大兴一手遮天,连代王杨侑都是旗帜鲜明唯卫老顽固马首是瞻,到时候不仅起不了任何作用,还给了陈应良洗脱罪名的机会。犹豫万分,一时之间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为何这么多人?出什么事了?为何有这么多的百姓围观?”
对柴家父子来说仿佛天籁一般的声音传来,柴家父子扭头看去,顿时惊喜万分看到,隋军队伍用人墙隔离出的道路中,正有一群风尘仆仆的男子大步走来,为首的是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还有一个身材高大的白发老人。
看到走在前面这两个人,柴慎的眼睛顿时就亮了,因为这两个人柴慎都认识,白白胖胖那个中年人是隋炀帝的面前红人,官职虽然比卫老顽固低上半品,却手握大权监察百官,卫老顽固即便贵为大兴留守也得让他三分。身材高大那个白须老人官职与卫老顽固相等,是出了名的嫉恶如仇,刚正不阿,最近还刚刚为朝廷立下大功,再次高升指日可待,完全可以克制住气焰嚣张的卫老顽固
“赌一把了”柴慎悄悄一咬牙,心中暗道:“卫老顽固已经摆明车马要和老夫决一死活了与其束手就缚,不如奋起一搏夺取生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