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方射来的如此密集,恐怕很难办到。
他们虽然也穿着铠甲,但是,作为轻骑兵,他们的铠甲很薄,而且,只护住了重要的部位。
“啊…”一名骑兵惨叫道,箭矢正好射入了他的眼睛里。
无数人,还没有弄清楚原因,就已经纷纷中箭,跌落下马。
毫无征兆地,飞驰而来了一路军队,一支强大的骑兵部队,袭击了袁亨的后军。
对方来得如此突然,在还没有看清来的是哪支军队的时候,铺天盖地的箭雨,就已经飞来了,后方的骑兵,顿时倒下了一片,马儿在悲痛地嘶鸣,身上插了两三支箭矢的骑兵,怒目圆睁,死不瞑目。
虽然他们是在行军之中,警惕性变差,但是,面对突袭,作为最精锐的军队,立刻反应过来,除了中箭的之外,其余的人,都拿起了自己的武器,调转了马头。
可惜,他们的马还没有跑起来,对方已经杀到了。
领头的一员大将,拿着一柄钢枪,冲进了这支军队的后军,顿时,到处都是一片血雨腥风。
“扑哧。”带着凌厉的气势,靠着骑兵冲击的巨大的惯性,史忠一枪就将对面的那个百夫长扎了个对穿,还从马上直接戳了下来。
百夫长刚刚躲过了几枚箭矢,他的大脑瞬间不转了,他一直在想,这支军队,是谁的军队?
结果,直到钢枪扎进了他的身体里,他才反应过来,大叫一声,接着,身体就被马蹄踩过。
史忠之后,一千五百的窑社骑兵,全部狠狠地杀进了对面的敌军之中。
李思齐的军队,都该杀!
本来,窑厂好端端地在曲阳,安然无虞,但是现在,他们却不得不背井离乡,离开窑厂,窑社的骑军,已经全部知道,这都是李思齐的军队干的。
他们的胸中,燃烧着怒火,因为,作为窑社骑兵,那里,曾经就是他们的家,现在,却在惨遭李思齐的军队的蹂躏。
虽然实际上,被蹂躏的是李思齐的军队,但是,他们绝对是不会放过这些作恶的乱军的。
就在过黄河之前,他们已经接到了恩人的指示,察罕帖木儿的军队,奉大都的命令,前去黄河渡口设伏。
按照这个命令,察罕帖木儿的军队,也是他们的敌人,甚至,该是他们主要的敌人。但是,察罕的军队,一点也不像去打伏击的样子,行动迟缓,还非常招摇,故意暴露己方的行踪。
所以,陈风给他们的指示,对于察罕帖木儿的军队,只要他们不主动攻击己方,那么,就不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