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当后门的和尚们怎么都等不到如净的时候,他们才点起火把到处寻找,此时,如净已经下山了。
“卜逃卜守则不吉,将就凶而不妨。”面对着褂签,算卦者一脸严肃地向眼前的光头说道,对方的头上还有戒疤,不过,已经换穿了寻常人家的衣服。
此时天色已亮,在山下二十里之外的一个市集上,究竟去不去投奔汤和,如净和尚决定算一褂。
结果,逃跑,呆着,都不吉利,只有造反,说不定还没事。
听到了这个褂的解释,如净终于下定了决心。
这些年的憋屈日子,都已经受够了,那就造反去吧!
如净这个法名,被他就此抛下,此时,他重新做回了自己,朱重八。
………
“惠儿。”陈风一边说,一边推门而入。
回扬州之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而陈白普,早就适应了烟雨楼的生活,每日玩得不亦乐乎。
今日,陈风像往常一样,拔腿进了沈惠的闺房,得和沈惠再讨论一下下次的演出了。
谁知,刚刚推开门,陈风就看到沈惠脸蛋一红,手上拿着一个长条的物事,想要藏起来,却还是没来得及。
“惠儿,你在藏什么东西?”陈风只是扫了一眼,就发现了端倪,这个时候,他童心又犯了,沈惠在他的面前,貌似还没有隐私呢。此时的陈风,身手早已经矫健,眼看到哪里,身子就闪到了那里,接着,一把抓了过来。
这一抓过来,陈风却突然跟着脸红了。
糗,真糗,从来还没有办过这种事。这个长条的物事,两边各有一根带子,中间还很柔软,这东西,陈风虽然是第一次见到实物,不过,在书上早就见过了,这是女子来红时用的东西,学名叫做月经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