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来的,他这种人,想拉拢他为我们效力也是不可能的,只能是先稳住他,然后尽快找机会弄死他!”
郑永山委屈道:“哥,以前咱们兄弟两个在景山县那可谓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啊,可是现在,我都让贺跃龙收拾得有心理阴影了,我恨不得立刻弄死他。”
郑永泰道:“你听我的,先给他五百万,让他尝到甜头,然后找机会毒死他。”
“用毒?”
郑永泰冷笑道:“对付他这种功夫非常好的人,再也没有比毒药更管用的东西了。”
哈哈哈。
从郑永山的嘴里发出了很嚣张的笑声,他一个劲地夸哥哥郑永泰是高人。
郑永泰的确是个阴狠的家伙,很有道行,否则他也不可能变成景山县首富。
但是,他那点道行用来对付贺跃龙,真是很不够。
接连被打以后,周德海也就学乖了,当郑永泰和郑永山兄弟两个合谋时,他只是在一旁听着,几乎一句话都没插。
忽然。
郑永山的大手落到了周德海的肩上,把他吓得一个哆嗦,立刻就对着郑永山陪上了笑脸。
“你特码的,你看你这张脸,就连笑起来都这么难看,简直都没法要了。”
郑永山嘲讽了一句,随之就倒甩手扇了周德海一个耳光,轻笑道:“用毒药对付贺跃龙,你有意见吗?”
“没意见,很合适。”
“连老周都说很合适,看来真的很合适,贺跃龙,你的死期快到了。”
郑永山很邪恶地笑了起来,心说,跟我郑永山作对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
凌晨两点。
贺跃龙从蓝月亮酒吧回到了家里,刚才疯玩了一场,现在他的情绪还是较为亢奋,一点睡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