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戴维刚抿了一口，差点没喷出来，“您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他神色冷厉，警告道。

前面的司机似乎察觉到什么，把住方向盘的手臂肌肉隆起。

陈渊摇晃酒杯，“不信可以去问你的父亲。”

说完，他看向窗外，不再言语。

小戴维思虑很久，还是放下了手机。

只是看向陈渊的眼神更为复杂起来。

在夜里三点多钟，他们到达目的地。

“这里是我在曼哈顿的一个小机场，飞机已经停靠在跑道，在米国，私人飞机是很常见的出行工具。”

三人下车，司机在前面开路，小戴维在后面和陈渊攀谈。

没过多久，他们穿过机库。

一架机翼闪烁着航行灯、约莫四十多米长的客机停靠在跑道。

“庞巴迪环球，号称这个世界上巡航速度最快，续航最久的私人公务机。”

小戴维带领着陈渊登机，一边介绍：“里面不但有厨房客房，会议室，还有双人床和浴室，对了！”

他指着走过来的空姐道：“她们是曾经专职于航空公司的空姐，可以提供各项服务，什么要求都能接受。”

一群身着制服，金发碧眼的女郎双手交叉在小腹，面露微笑，微伏身子。

“不用了，我一个人待会儿就行。”

陈渊拒绝。

小戴维看着他步入客舱，颌首沉思，“有定力，少见。”

他叫上司机，一同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