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耳有点紧张的看了看小田,小田则看了看卢克纳尔。六个叛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愿意去女厕所抓人。他们开始猜拳,剪刀石头布,最后假胡子圆号手和魁梧的小提琴手输了。两人离开了一分钟,就一前一后的把脸臭臭的克丽丝娜带了回来。
克丽丝娜老远就看到李耳坐在地上尴尬的冲她挥手,她睁圆了两只杏眼,怒气冲冲的走过来一把就把李耳的假胡子撕了下来。还娇哼的骂道:“哼!你……你竟然出卖我,还戴了这种东西。你究竟是干什么的?这些家伙的同伙吗?”
李耳捂着被胶着物扯痛的嘴唇:“不是啦,我还没来及说我也被捉住了,你就什么都说出来了。难怪我刚刚在宴会上都没找到你。”
“哦!?”克丽丝娜回想起来,似乎是自己太鲁莽了。边上的丘就却将军却高兴的嚷道:“这不是克丽丝娜吗?你在宴会上还说要采访老夫的哦,快点过来吧。”李耳看了一眼老头,似乎这老家伙的两只眼都在兴奋的放光。情势一稳定下来,就猛看女孩子的老家伙不值得信赖,他拉着克丽丝娜不想让她过去。
卢克纳尔却淡淡的道:“喂,你让这位姑娘自由行动吧,反正不能让这么漂亮的女士去跳伞,也不能停下船放她下去,只要在我们视线内,就请让她按自己的意愿来。”
“这臭小子,还摆出一副护花使者的样子。”嘀咕了一声,李耳虽然极不情愿却只好放手,克丽丝娜亲了他的痛处一下,就跑到老头身边去了。两个人越谈越高兴,女记者还掏了个小本子在记什么。“可恶啊!臭老头。臭学生仔。”李耳暗恨。
嗒嗒、嗒、嗒嗒……电话又开始跳舞,小田再次把电话递了过来。
“喂,是委托人先生吗?”
见李耳犹豫了一下,小田便晃了晃手枪,李耳只得答道:“是我。”
“事情是这样的,警察局的报警电话似乎有问题,不是打不通就是由可疑的人接听。我开车去了周围几个警察局,结果发现他们连备用线路和无线电频道都被干扰了。警察局的一半人手都在围栏那里,另一半人手不是休假就是被派出去查找干扰信号了,只剩下几个老弱病残的值班。刚刚我和中尉才赶到广场,可是博物馆已经不在了,您现在在那儿?”
“我在那艘倒霉的船上,也被他们抓住了。”
“……”侦探沉默了一会方道:“这样啊,那请您注意安全,我先想想办法。”说完,侦探就挂了电话。
卢克纳尔笑着问李耳:“果然是颇为重要的电话啊,你怎么会知道我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