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尿尿姿势有点不方便,没别的缺点了……”
丁顺额头微微冒汗:“公爷,咱们是不是……走题了?”
“主题是什么?”
“主题是,天津东港已造好福船四艘,前日顺利下水,天津知府严嵩和天津市舶司的官员有信送来京师,皆说新船手艺精湛,用料讲究,可堪航海远行。”
“多大的福船?”
“两千料……”丁顺笑了笑,道:“永乐时的郑和七下西洋,当时造出的船都是足有五千料的大宝船,只可惜三宝太监死后,大明沿海船厂皆废,造船工匠一代代手艺愈见废弛,造宝船的工艺由此失传,更可惜的是前兵部尚书刘大夏那个老东西,说什么下西洋徒耗民脂,只能彰显帝王好大喜功,于国于民无丝毫益处,况乎我华夏泱泱上国地大物博,足可自给,出海巡洋没有任何必要,遂将当年郑和七下西洋耗尽一生所绘海图和日志付之一炬,据说刘大夏当年烧完海图后,赢得满朝文官一片赞颂,先帝也只好捏着鼻子赞他老成谋国……”
丁顺说着老脸浮上几分凶光,咬牙道:“刘大夏这个老东西愚不可及,三宝太监一生心血轻易便被他一把火烧了,害得咱们如今无论是造船还是出海,一切都要从头来做,光是搜罗那些手艺尚存的造船老工匠便不知费了锦衣卫多少人力物力,当年的造宝船工艺到现在都没找到,顶多只能造出两千料的福船,公爷,这老东西简直祸国殃民,不如请公爷下道令,属下追去刘大夏的老家,把他家的祖坟刨了,顺便把这老家伙一刀剁了……”
秦堪骂道:“混帐话!你刨人祖坟刨上瘾了是吧?损阴德的事情以后少干,将来不仅祸延子孙,而且名声也难听,将来你若死后史册留名,教史官如何写你的人物志?‘擅刨祖坟丁侯爷’?恶不恶心?”
丁顺两眼发亮:“擅刨祖坟无所谓,重要的是‘丁侯爷’,呵呵,公爷,属下莫非将来有封侯的一天?”
秦堪淡然笑道:“跟着我好好干,将来我保你一个侯爷爵位不是难事,有了爵位你便算勋贵了,子孙后代如果不造反的话,万世都可受你爵位荫护。”
丁顺大喜,急忙躬身道谢。
秦堪淡淡笑着,心中却浮起万分无奈。
一件明明可以直来直去的事情,被刘大夏一搅和,生生绕了一个大弯,而且现在都兜不回来,海图烧了,航海日志烧了,造船工艺被废了,时代原来不总是在进步,总会因为一些贱人的愚昧做法而倒退几年甚至几十年,偏偏这些贱人并不觉得自己贱,反而得意洋洋,自以为做了一件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