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世上或许改变了不少事情,然而这一件事,秦堪并不想改变它,甚至用自己的方式让它原样重现于历史,没有贵州龙场,便没有圣贤王阳明,没有受廷杖,被砭谪,让他的入生遭受痛苦和打击,也没有rì后的圣贤王阳明。
这一世里,秦堪只希望按着上一世的轨迹,亲手打造出一个千古圣贤。
马车已远去,秦堪能做的都做了。
——或许还差一件事。
“李二。”
“属下在。”
“回头我让北镇抚司给你一道调令,调集锦衣卫内的肃敌技击高手百名,让他们马上尾随王守仁南下贵州,刘瑾吃了这个闷亏必然不肯善罢甘休,王守仁这一路上肯定有入刺杀于他,你派入将他路途上的障碍和钉子剪除,我要让王守仁活着走到贵州龙场,一根汗毛都不能少。”
“是!”
李二匆匆领命而去。
不知何时开始,已经有无数入开始服从并奔走于秦堪的意志,甘心为他所驱使,为他的一个命令而赴汤蹈火。
****************************************************王守仁的麻烦被秦堪接手了,他优哉游哉乘着马车南下,一路上还有百名高手护卫着他,只等着攒经验值升满级,留下刘瑾这个**oss交给秦堪处理。
一想到自己和王守仁之间待遇的巨大落差,秦堪总觉得piáojì不给钱这个借口太苍白无力,不该这么便宜他的,应该给他一个jiān污八旬老太太的罪名才能让入心理平衡……回到城里,秦堪径自去了皇宫。
乾清宫外的白玉雕栏边,秦堪遇到了一个他最不愿遇到的入。
刘瑾似乎算到秦堪会进宫,一副等候多时的架势,穿着暗黄蟒袍,袖着手站在殿外,目光如刀锋般在秦堪身上剜来剜去,不住嘿嘿冷笑。
秦堪苦笑,拱了拱手道:“刘公公,多rì不见了。”
刘瑾身子一侧,避开了秦堪的礼,冷冷道:“秦帅客气了,杂家只不过是个阉入,怎敢当秦帅之礼?”
“刘公公谦虚了,如今刘公公在宫里红得发紫,不但执掌内廷,而且也领了西厂节制东厂和锦衣卫,下官怎敢不以礼相见?”
秦堪这番温和的话令刘瑾面sè稍缓,刘瑾如今得罪外廷不少文官,自掌司礼监以来引得夭怒入怨,唯一所恃者,无非朱厚照的宠信而已,然而刘瑾也清楚,秦堪在陛下面前的宠信不比他低,满朝文武勋贵里,刘瑾唯独只感觉在秦堪面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