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折羽从床上醒来,昏昏沉沉的脑袋不太适应清新的空气,黑白斑纹的窗帘被徐徐秋风吹拂起,麦穗似的金黄渲染了整个房间。
秋日高挂在正午的苍穹,枯干的树叶如同驻足的黄雀挂在梧桐树的枝丫上,夏折羽从床上坐起来习惯性地走下床打开衣柜,把往常的家居服穿上便往楼下走出,手臂和腰腹上的绷带看上去像是更换过了,很干净,稍微拨开,还能看到已经结痂的伤痕。
“……”下手真狠,该这么发表受伤感言吗?。
独自走在回家路上结果被袭击这种事,怎么看都不像应该在法语区上演的戏码才对,但是那些家伙又不像是印度区所遇到的那些残缺者那样,从反应上来看,很理智,一点也没有那种狂化的难缠和凶恶。
有一种解释就是,那些人专门冲着他夏折羽来的。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因为自己和爱塔莱的关系,对方很可能是想要通过某种方式刺激爱塔莱并引诱爱塔莱落入陷阱,但夏折羽所知晓的情报太过稀少,再做其他判断便显得太过臆断。
这种事还是交给警察吧?自己一个市井小民担心再多也是没多大用处的。
“不过话说回来,帮我更换绷带的,是婧雪吗?”这种堪称精致完美的手法,大概也只有她了吧。
“总之先下楼看看吧。”说着,稍稍整理了套在身上的单衣,便走向房门。
手触在楼梯扶手上,夏折羽支撑着还有些飘忽不定的虚弱身躯,食物的香味弥漫在空气当中,站定在楼梯口,夏折羽便看见了借着矮凳,全神贯注地操作锅铲翻动炒锅里金灿灿的炒饭的季婧雪。
海鲜浓郁的香味伴随着些许葡萄酒挥散的醇香,飘入夏折羽的鼻腔中,而夏折羽看着烹饪料理的季婧雪专心致志以至于没有注意到旁人出现,嘴角勾起一抹笑。
“汁水快少干的时候把海鲜放上去,一半没入饭中,挤柠檬汁,继续盖焖五分钟。”季婧雪念念有词有条不紊地操作着理论演习了无数遍的厨具,纤细的手臂紧绷成弦,生怕做出来的饭菜稍微有一些差错而影响口味,凡事第一次都是十分重要的,给人留下的印象将是烙印在上的,是很难改变的,而季婧雪很明白这一点。
“令人垂涎欲滴呢,婧雪。”而夏折羽也是担心吓着季婧雪,怕她神经紧张一下子把整锅饭抬翻在地,所以便等到那锅铲轻轻放在一旁,绷紧成弦的手臂渐渐放松才敢出声。
“哥哥……”果不出所料,只见季婧雪下意识地神经紧张,刚刚放松的身子又一下子绷紧起来,转身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