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带着薄茧的指肚轻轻婆娑娇嫩的肌肤,担忧从黑檀木般忧郁的眼睛中溢出,雨涨秋池的悲凉中被保留的温暖,透过指尖和眼神传递着。
“夏先生……”血红渐渐褪去了,剥离了,纯澈的蓝重新映入眼帘,爱塔莱感受着脸颊上那凉秋的温暖,怔怔逸言出口。
夏折羽缓了一口气,他刚才真的是被她吓着了,生怕她又流血晕死过去,生怕她受到一点伤害。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微笑着揉了揉那重新变得灰白的长发,看着她脸上那纯净无暇的神情面容,夏折羽已经放心了许多。
似乎对刚才的自己感到了害怕,爱塔莱的眼角涌出晶莹闪烁的泪珠,不由分说就扑进夏折羽的怀里,瑟缩发抖着。夏折羽不停地揉抚安慰着,语气温柔地说道“没事没事,没事没事。”。
爱塔莱看向那些被她轻轻一波放倒的士兵,以不敢相信的口吻问道“这些人是被我打倒的吗?”。
虽然枪响时分,正欲拽起爱塔莱竭尽所能逃开的夏折羽看得清清楚楚,但为了安抚此刻惶恐不安的爱塔莱,他像以往那样说着棱模两可的答案“应该是。”。
被庇护在使人安心的温暖中,秋季的萧瑟凉意被挡在坚实温厚的身躯上,凉风中,脸上的红晕就像错觉,梧桐叶飘过爱塔莱偏过头看向那些士兵问道“他们没事吧?”。
“只是晕过去而已。”凭着没有见血不算死的原则,加之这些士兵全身上下都被保护得严严实实,也没法探探鼻息或者扒开眼睑查看,夏折羽只能如此说道。
但他们的枪看上去很有意思,应该比自己的手枪好上很多,而且看上去很先进。
心里想着夏折羽就行动起来,捡起一把步枪,那是一把沉重得超乎想象的步枪,但还在夏折羽的承受范围内,试了试觉得手感不错,便从士兵身上轻轻取下背在身上。
除此之外夏折羽还把诸如弹药袋、军刺、手枪套、战术手电等等东西搜刮一空,加了重型防护板的战术背心因为实在太沉,而且夏折羽摸索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取下防护板,所以就那么丢下了。
但护肘护膝还是取了下来,毕竟如果一旦迫不得已近距离和这些军人交战,不说打倒对手至少也要能自由自在地做出些对关节部位的防护措施,让自己可以自在的做一些战术动作。
“这样大概就行了吧?”对照着一处大坑里积水,整理着不舒适的地方,看着水面上自己的倒影,俨然一个东欧反叛军民兵的造型让夏折羽倒是有些好笑了。但看着水面中其他事物的倒影,看着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