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太阳照耀不到的阴冷潮湿的角落,在这黑暗中潜伏着的存在深深地知道一点,没人会留心这狭窄坑洼的小巷。
一切罪恶都在这里滋生,即便这是条毫不起眼的城市一隅。
带着满车枪支的非法军火商,提着手枪逃窜的杀手,旅行包内塞满**的毒贩,怀揣凶器的流氓痞子。
他们都在这里游荡,都在这里成为城市血脉中不断滋生的,必须根除病毒和污点。
而今天,铲除他们的人不是围堵住巷口的十几名高喊“站住”警察,来人只是一个不知道哪儿来的家伙,上来就动手,却三拳两脚便打得蹲伏在角落伺机抢劫路人的混混,像落入滚烫开水里的肉猪般哭嚎着求饶。
“我的手!你弄断了我的手!啊!!!”倒在冰冷的污水洼中,混混看着自己那整个扭转方向的手臂,脱臼的骨头之间几乎分离,疼痛经由筋肉传感到他的大脑。
冷川一脚踩在混混的另一条胳膊上,那混混的惨叫更刺耳了些,冷川耐不住烦,继续碾压践踏着混混的胳膊,而他几乎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那混混的惨叫也仿佛喊哑了喉咙一般,变得沙哑,痛觉的刺激让泪水如泉水从眼角喷涌而出。
等那杂碎的另一条胳膊也慢慢的失去知觉,被疼痛撕裂得已经双眼陷入迷茫的混混,开始无声地抽咽喘息。
而冷川则低伏下身子,寒彻人骨的声音几乎能将人冻住。“你有两个选择,进监狱,或者告诉我你所知道的所有黑枪店的位置,不然我就慢慢拧断你的四肢,再把你丢进监狱。”。
混混显然对这句话有了些反应,但当他看见那张豹头环眼的脸,听见那零度以下,宛如来自地狱的呼唤的毫无热度的声音时,他已经快要疯了,
被彻底击垮的他毫无保留地吐出了他在这附近混迹数年,所知晓的任何信息,包括哪里是不为人知的红灯区,包括哪位毒贩手里的**最好,包括从而哪儿买的枪最干净也最好使。
而这当中串连成线的线索,恰恰的冷川想要知道的。
上官琳看着冷川甩下那个双手脱臼,悲惨地倒在水洼中蠕动着的家伙,径直走向上官琳所在的那家,由上世纪的老式房车改造的墨西哥风味小餐馆。
上官琳看着冷川浑身的那股阴冷气息,不由得心里一寒,稍稍低下头。
冷川坐到上官琳的对桌,抓起泛着白色泡沫的啤酒饮了一口,把智能手机甩在桌上说道“约翰·怀特,与罗伊斯帮长期保持关系的美籍军火商,非法的。”。
上官琳拿起智能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