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苏菲,啊不,贝什米特研究员认为他们被什么人控制了?”。
下士不假思索地照实回答,即便这个答案上那么的触动权力中心的脆弱防线“是的。”。
米歇尔的耳里回荡着这个答案,即便他抱着完成每一个任务的心态站在这个岗位上,他也开始像个市民一样开始思考这些怪物的威胁性。
他开始彻头彻尾地把那些手心里燃起火球的家伙当做死敌,就像当初在垃圾漫天乱飞,满目疮痍的檀香山看待那些共和军一样。
于是他在战术角度上思考,甚至是在微观战略上思考。
这个被陆战队员俘获的感染者,一定是幕后黑手下了不择手段自我了断的命令,以此阻断军方和科研团了解感染者的进程。
如果说敌人能够通过某种方式,建立一种残缺者与人类之间的从属关系,并且让被控制的人类,也就是感染者完全服从他们的命令行事。
那么,这样的敌人该怎么击败?
……
哈劳斯区,莱德森街122号。
迎着秋季那仍有些刺目耀眼的阳光,周围的警官在哪闪烁的蓝红色灯光中四处勘察着罪案现场,死者的全息影像投放在那被鲜血浸湿的土壤上。
冷川穿过三三两两成组工作着的UCPD警官,走向这座别具一格的简约雅致的别墅门前。
步入玄关,冷川走向那挺立在落地窗前的的俏影。
伫立在那偌大的落地窗前的人儿,身形单薄得弱不禁风,顺着脸颊滑下的鬓角微霜,一股忧伤环绕着他。纤弱的双臂轻轻抱胸,微微露出的侧脸似乎还凝固着泪痕。
冷川几步上前,走到洛云曦的身后,戴在脸上的IIG眼镜显示出这个人的情报身份“你是死者的雇主?”。
洛云曦微微侧目转头,但似乎又考虑到什么,从衣兜里掏出沾着芳香的手绢轻轻拭去脸上的泪痕才扭身面向冷川,挤出苦涩的笑容应声道“是的,请问有什么事吗?”。
嘴唇一张一合复读着刚才在法医那里得知的情况,冷川的眼睛却依旧如同一把手术刀,试着剖开面前这美人的外皮,看看这真情流露的悲伤,是不是一种百密一疏的骗术“七名男性死者的死亡时间,被推定在今早凌晨12点03分左右,其中一名颈动脉因锐器破损以致失血过多而死,一名被锐器从背后刺穿胸腔,心脏破裂,大量内出血而死,其余五名都是被6.5口径的短冲程的全自动枪械射杀,对此你有何解释?”。
面对冷川拷问犯人一般的问话,洛云曦的眼神中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