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多少,等我们到了贝尔蒙堡就会赔给你。”
“可,可那些羊是教会的。”米兰达几乎要哭出来,“还有迪克,它是我唯一的朋友,那些匪徒会吃掉它的。”
“只是一条——”
邹鹤鸣不耐心的回话只说了一半,一声突如其来的巨响和车身左侧的震动把他的话一股脑全给压回了肚子里。
嘭啪!
不同于其他声音的闷响,听到这声音的一瞬间,邹鹤鸣的心跳就漏了一拍,脸色唰地白了。
“我/日,爆胎了······”
滋——嘎——
不到半秒,本来正常前进着的长城皮卡就像被一股看不到的巨大手掌推了一把,车尾一甩,整个车身都打着旋向道旁一头栽去!
抖动,疯狂的抖动,方向盘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被震得手腕发麻的邹鹤鸣只看到窗外的视野一阵变幻,没等他来得及有任何动作,皮卡车就一头碾进了路边的茫茫草丛。
横甩,颠簸,也不知冲出多远,皮卡车才在一声破了音的刹车声中停了下来。
“靠他姥姥!”邹鹤鸣眼前的景象一阵模糊抖动后才渐渐重叠在一起。他捂着额头,殷红的血还是不断从指缝渗出,那是在刚才一头撞到车门玻璃上的结果。
“还有气的吱个声!”
“我没事。”黄石甩了甩晕乎乎的脑袋,他还算好,也没磕着碰着什么的,就是脑袋在车台前撞了下给额头留了个大红印子。
“其他人呢?”邹鹤鸣靠着椅子有气无力的喊了声。
后座的几米子爵和牧羊女没什么事,他拿起对讲机嚎了几句,半天没回应。
“靠!”甩开对讲机,一把抓过手枪,邹鹤鸣推开车门走下车,踉跄着绕到车后斗位置,定睛一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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