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辩驳。
他们只是五个普通人,五个真正意义上的小人物。没有不同凡响的身份,没有非凡超绝的能力,更没有所谓气运之神罩身,马亲王祥瑞护体。
几次意外实际都在消磨这群因巧合凑在一起的三流探险者的心理防线和外来风险承受能力。
这儿的风险已经变大,大到足以威胁他们性命的程度。指不定某一天,他们当中的某个,或者干脆全部,就会都一起交代在这距离地球不知多少光年的陌生世界。
是以,现在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摆在五人面前:
留下来继续,还是马上走人回地球,亦或者等捞够一笔足够腐败前半生顺带能颐养天年的钱财再回去。
“下一步要怎么走?说说,嗯?”最终还是邹鹤鸣打破沉默,他环顾其他人,面部表情说不上是好还是坏,“咱们都走到这份上了,还要怕什么?”
其他四人没说话,黄石和张生平静看着他,谭龙和肖白图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
“我不管大家伙是揣着什么想法跨过那门的,我在这就想问一句:你们还想过以前那种生活?”
没人回答。
“好吧,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还是说说我自个儿吧。”他端起面前还剩一点余温的茶杯,晃了晃,看着里面的茶叶上下沉浮翻滚,“我从小家境不算很好,也不算差,从小到大,也有爹妈疼,不缺爱。”
“上学的时候,我按着长辈的希望,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一直到高中,后来进大学,会玩了,你们猜猜我干了啥?”他放下茶杯,笑了笑,“我带着我妹到处跑,去夜店把妹带她,去飙车也带她,当然,跟人打架不带她,其他破事就不说了。”
“然后她就······反正好几次在外边都差点吃亏,要不是我护着她,她早八百年被人吃干抹净了,就因为这,我还和家里闹翻了。”说到这,他话语里的笑意迅速退去,“我觉得我这个哥哥当得很不称职,现在想起来,我之所以带着她玩,讲真,只是因为当时我他姥姥的感觉刺激。”
“后来我进了军队。”邹鹤鸣放下杯子,“军队把我身上不少的毛病给弄掉了,我也以为我改过自新寻回了自我,这辈子就这么安分了。”他闭上眼,“没想到日子久了,心里的老毛病就又跟老鼠爬一样钻了出来。”
“我这人,安分不了。”
“退回来,我开始做外贸,满世界跑,满世界寻花样求刺激,只为过得和别人不一样,呵,你们说是不是毛病?可我就觉得,人这一辈子,就这么点时光,时间像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