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说的话,云希便收了手,只是法术并未撤去,依旧卡住他的喉咙。些许新鲜空气灌入肺中,阿玛提的脸色才算好了点。
他们让她停手,肯定是有事情要做,反正杀这个师门叛徒也是早晚的事,不在乎这点时间。她早就过了那个随性子做事的年纪,自然懂得分寸和轻重缓急。
“还好,没弄死。”冲到云希身旁停下,喘着粗气的邹鹤鸣看到1地上短短几息就被折腾得半死不活的战争法师,再望向云希,背脊直涌上一阵凉气。
这妮子可真狠。
“我们要问他东西,你当翻译。”后到的肖白图指指阿玛提,语速飞快对云希道。他的眼镜找了回来,但右边的镜片碎了,镜架还有点变形,看着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好。”
几分钟后。
“我再问你一次,说不说?!”邹鹤鸣眼睛里此刻满是血丝,模样颇为骇人。
“哈哈哈哈······”
笑声刺耳。
“草/你姥姥!”邹鹤鸣是军队退下来的,不是片警,也并不会审问。在一番口舌无用后,他能想到最直接有效的,就是暴力刑讯了。
“兔子!按住他的手!”
青年用力把战争法师的右手拖出来,五指摊平压在地上。
“你不说是吧?好,你不说,那我总得让你说。”
十指连心,平常就是被一根针扎一下都会很痛。而邹鹤鸣做的,是一脚跺下去。
啪咔——
“啊!!!”
这声惨叫高亢地几要震破人耳膜。
“说不说!”
邹鹤鸣移开脚,在他的脚边,刚同加装了钢板的坚实靴底来了次接触的法师右手,惨象已经不忍直视。
“哈···哈哈···”
阿玛提好不容易从疼痛中缓过来,却还是没有一点要屈服的意思,他又笑了,尽管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行,你硬气,是个爷们。”邹鹤鸣气急反笑,“兔子,给他换只手。”
旁边观看的几米子爵闭上了眼,云希也闭上双眼捂住耳朵躲开了。
又是几分钟后。
“靠你娘!”
狠踢一脚这个家伙的尸体,邹鹤鸣余怒未消火气更盛,又嫌不解气多踩了一脚。
问了N多,这个阿玛提始终就是狂笑,要么就是“你们死定了,你们死定了”,一通屁话下来,什么都没得到。等上了拷打流程,才刚碾碎两只手,小腿骨这种地方都还没碰,这家伙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