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树后。
肖白图绕过草丛,行迹猥琐地从边上探出头。刚准备看看是什么东西,结果一看清眼前之物,差点手一滑把箭射出去。
一个人?!
另一头包抄过来的邹鹤鸣很显然也被眼前所见震了下,呆愣片刻,他冲肖白图做了个手势。
先看看。
这个倚靠着树的人身形瘦小,浑身笼在灰褐色兜帽披风里,看不清面容,只有几缕黑褐色长发从兜帽里露出来,光滑洁白地右手则按在自己左肩上。
女人?
肖白图和邹鹤鸣都没敢贸然上前——这人身上大半都被血染红了,看地上的脚印几乎是一步一滩血,喘息也很粗重,明显受伤不轻,情况不明之前还是不要妄动比较好。
似是察觉到不速之客的到来,倚靠在树干上的人抬起头,露出兜帽掩盖下的真面目。
肖白图承认,在看到那张脸的一瞬间,他差点没忍住吹个流氓口哨。
她可真漂亮。
这张线条柔和,五官精致又颇具异域风情的脸,让他想起了玛丽莲梦露。
尤其是那双深邃如夜空地淡紫色眼眸,其间似有星光点点,颇有神韵。
看模样年龄不大,按地球人的标准来,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样子,正当青春年少。
可惜估计因为失血过多,这女孩儿的嘴唇都有些不正常地泛白了,面容显得很憔悴。
“νπξτχψσβαθ······”
她盯着全副武装的二人看了一会儿,忽然好似认命般叹息一声,闭上眼靠回树上,说了几句话。
“······听得懂么?”
“不懂。”
看看周围,再没有第三方存在。邹鹤鸣露出为难的神色,他示意肖白图看着对方,然后从肩膀上取下对讲机:“呼叫营地,呼叫营地,有情况,完毕”
“营地收到,请说,完毕。”
邹鹤鸣把情况说了一下,那头安静会儿,换了个人接过对讲机,是黄石的声音:“你们带了急救包没?带了就帮她止血,然后带回来,完毕。”
“收到,完毕。”
肖白图麻溜取下背上带红十字的小包,从里面翻找出绷带酒精之类的。
“你,不要紧张,我,给你,治疗。”
肖白图比划一下手中的酒精和纱布,也不管对方根本没睁眼看他,随后一步一步向地上坐着的伤者靠近。当然女孩能不能懂他说的话就是个问题了。
邹鹤鸣在一旁端着弩瞄着这个女孩。良辰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