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的反贼,其人数也不下二十万;此外,听说朱儁将军久攻不下彭脱与张曼成据守的宛城。因此,卑职觉得,此时还不到庆功之时,望将军三思!”说完,刘昶深深向皇甫嵩作了一揖。
皇甫嵩颇有深意的看了看刘昶,随即入得帅营,端坐于主位,众人也跟着进入了帅营,依次落座。半刻钟后,皇甫嵩出言到:“世明所言极是,如今只是死了敌酋,然未伤敌根本。既然如此,我命令,明日继续攻城!”
刘昶一听,赶紧起身出列道:“将军,万万不可攻城。”
“哦?这又为何?”皇甫嵩疑惑的看着刘昶,其余诸将也都交头接耳,唯独曹操在一旁深思,而刘备则是其招牌动作眼观鼻、鼻观心样子。
刘昶看了一眼众人,又在心中回想着张角坠城的那一幕,从他的角度上,隐约看见张角是被张梁推搡出城垛口,而后又回忆起张梁的样貌,当下便有了说辞:“禀将军。兵法有云,骄兵必败,哀兵必胜。如今敌人刚死了张角,广宗城内的兵卒可谓是哀兵。而我军因敌酋之死及之前顺利的实施了坚壁清野之策,眼下军中傲气颇重,俨然已成娇兵。至此,将军若以娇兵去攻打据城而守的哀兵,此不就如羊入虎口了吗?”说到此,刘昶看了一眼主位上的皇甫嵩,只见这位久经沙场的将军此刻也皱眉思索了起来。
“这……”余下诸将,也频频点头,认可了刘昶之言,一时间营帐内寂静无声。
“那依世明之见,我军该如何作为?”最后,还是身为主帅的皇甫嵩打破了宁静,开口询问到。
刘昶再次拱了拱手,忽而抽出悬挂于腰间的羽扇,一边扇一边踱步而道:“据卑职刚才所见,那张角是被其弟张梁推落城下而死。”
“什么?世明兄所言当真?”说话的不是皇甫嵩,而是之前一直沉思不语的曹操。
刘昶转头看向曹操,只觉在曹操眼中透露出阵阵精光,想来这曹操似乎也想到了与自己一样的计谋,当即微笑的回道:“当真!吾与张角三兄弟曾经有旧,自然能分辨的出这三兄弟。”
“既然如此,不知世明贤弟有何妙计呢?”
刘昶循声看去,原来是皇甫军中的第一谋士阎忠。当即施了一礼,随后向着主位上的皇甫嵩款款而道:“将军,岂不闻上兵伐谋,其上攻心乎?”
皇甫嵩颇为不屑的道:“这个本将自然知晓。不知世明准备如何个攻心法?”
刘昶摇了几下羽扇,继续说道:“他张角的太平道曾宣扬不死不灭,而如今身为教主的张角自己已经死了,这对于广大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