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声声所是支持袁家,单在我袁家处境如此危难之时,却一直袖手旁观,王越竟然敢与我公然对抗,声称每年只为袁家出手三次,而且暗中不知收买了多少民心,那吕威横更是过分,杀了吕氏刀门的老掌门吕岱,将那吕氏刀门牢牢控制在了自己的手中。若再给静心小住机会的话,在冀州袁家岂不要完全被静心小筑架空了?”
审配额头冒汗,慌忙下拜道:“原来主公这两年来竟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但静心小筑如此强大,自颜将军战死许都、文丑投靠袁熙、张颌投靠诸葛后,我袁家再无高手,除了坐视静心小筑一步步渗透袁家外,还能有什么办法?”
“哼!”袁尚怒发冲冠,狠命的大拍了一下面前的红木大案,那木制的案几上竟是拍出了几道裂纹。袁尚指着审配道:“关键时刻不能为我分忧解难,我要你们这些谋士有何用?”
审配和袁尚相识十余年,从未见过袁赏发这么大的脾气,一时愣在那里,随即又唯唯诺诺的不敢说话。
“报!”门外传来兵士的声音。
袁尚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气息,道:“进来说话!”
一名兵士风尘仆仆的奔了进来,跪倒道:“主公!大事不好了!赵云带兵于昨rì攻陷常山郡,又刚刚收到密报张颌业已经带兵攻下了河间郡。原来陈兵于南皮城下的于禁大营竟是一座空营,赵郡被于禁攻陷了!”
厅内一片沉默。不知过了多久,袁尚冲那兵士挥挥手,有气无力的道:“下去吧!”兵士如释重负的呼出了一口气,弓着身子缓缓向后退了出去。
“天忘我袁家呀!”袁尚目送着兵士离开了大厅,突然狠命拍击了几下大案,又抬眼看向神情沮丧的审配,道:“正南,看样子你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就夭折了。”
审配苦笑了一下道:“主公,看起来现在我们袁家只能是苟延残喘了,配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袁家失去了利用价值后,静心小筑会有什么动作?”
袁尚想了想,摇了摇头道:“静心小筑神秘万分,两百年来才出世这么一次,还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谁也琢磨不透他们呀。”
“依配来看,静心小筑的重心还是在那许都,只怕袁家……”审配没有再说下去,他相信袁尚和他心中都明白,静心小筑就从来没有真心帮助过袁家,如今只怕就要和袁家摊牌了。
吕氏刀门府邸。
在正院中,横七竖八的倒着三四十名吕氏刀门的弟子,地上淌着一摊摊鲜血,空中却是激荡着针锋相对的十足内劲,出自静心小筑的两大高手吕威横和王越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