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惩治陈家的事情和沮授讲了一遍,让他帮我分析一下我该是如何应对三天后的陈府之行,当然我隐去了玉鹰的秘密,仅仅是说出了那来自武林江湖的一百名女子。
沮授沉吟了一下,道:“看孔明胸有成竹的样子,应该已是有了自己的主意。不过据授看来,陈矫虽是青州名士,但不过以副参议长的身份位列青州八百石的中层官员之列,手中并无多少实权,按理来讲不会请得动大公子到府贺寿。”
沮授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了我一眼。我知道这是沮授在袁家谋事时养成的习惯,当初袁绍好大喜功,最不喜欢的就是属下把他要说的率先讲了出来,抢了他的风头。现在我对陈府之宴也有满腹的看法,但在父王潜移默化的影响下,我也渐渐脱离了史实中那个多有谏言的诸葛亮,少说多听才是成功的帝王之道。我微微抬了下腭,示意沮授继续说下去。
沮授的眼中流露出一丝的笑意,显然我与袁绍间明显的不同,让他有了不同的感受,他又接着道:“大公子此次也前往陈府贺寿,原因不外有三,一是陈骞的原因,大公子的势力多为文官一系,武将中只有辅国将军于禁与之交好,而且于将军多半还是更忠于大王才是,因此这个军中的新锐陈骞变成了大公子眼中的香饽饽,陈骞不在泰山而大公子仍去贺寿,这样一来会更令陈骞感动。”
天sè已经完全黑了下去,估摸着已经快到了酉时,书房内的光明全靠案几上的六盏油灯所提供。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沮授一张瘦脸显得充满了睿智。沮授继续说道:“二来则是示威,让众人知道,陈家已经是他大公子势力下的人。这样一来,便如同逼着陈矫表个态,若是盛情欢迎,一切都好办,若是陈矫不情不愿,恐怕很快他副参议长的位子就坐不稳了。不过看样子,陈矫已经完全站到了大公子一方,否则相请你这个能和大公子抗衡的大员的请柬,便不会让明显倾向于大公子松德真人代送了。”
“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大公子应该也是看上了陈平手中的泰山混混势力,正如同你所顾虑的,在泰山除非形成市井、武林、庙堂三位一体的情报网,否则效率降低的不仅仅的三分之一。相信前几rì在天宝楼发生的事情大公子已经知晓,那么他没理由不怀疑陈平已经暗中投靠了你,他前往陈府贺寿,无异于敲山震虎,jǐng告陈平不要倾向我们这方来。我们能要了他的命,难道大公子就不行吗?以陈平墙头草的xìng格,是万万经不起大公子这么一吓的。”
说完,沮授一脸微笑的看着我,在等待着我的评价。沮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