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玩得太过火,擅入曹家小姐的闺房恐怕就是曹操所能忍耐的极限了,于是我干干的笑了一下,坏坏的道:“梦燕,我们五天后就结婚了,现在还要叫我二哥吗?你说,你应该叫我什么?”
听到我仿佛带有磁性的嗓音,我感到怀中的曹梦燕一阵颤抖,亮就才蚊子般的低喃:“亮……郎。”说完,曹梦燕便低下头去不敢看我。
嘿嘿,我心中得意的笑着,趁曹梦燕低头一个不注意,俯身在她的樱唇上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曹梦燕立刻仰起头来,两眼圆睁,嗔道:“你……”
我早已站起身来,唱了个喏,正色道:“娘子喜怒,小生这厢有礼了。”看到我一本正经的样子,曹梦燕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我也一脸贼笑的又坐了回去,而冷静下来的曹梦燕又恢复了一些端庄,不让我用她入怀,只是将一只纤手放入我的手中,任我抚mo。
我知道对曹梦燕这种大家闺秀不能逼得太急,从小就被礼教思想灌输的她,再婚前能和我亲密到如此地步已经是极限了,记得在当初在北平初见曹梦燕时,正是这种温婉文静中带着沉稳的气质深深吸引了我。当然我的吕婉儿也是为大家闺秀,只不过她从小习武,又和我是青梅竹马,感情之深让两人之间早就没了什么防备,我也因此能在婚前从婉儿身上揩揩油。
之后的三个时辰,就在曹梦燕的闺房中,我柳下惠般的与曹梦燕相互倾诉着心语,连带午饭也是在房中解决的。看天色渐晚,我才恋恋不舍的告辞,离开了魏王府,回到府邸专心准备五天后的婚礼。
在回府的路上,我走走停停,感受着洛阳的繁华,虽然洛阳在经过战火的洗礼后,比不了当年百万都城的辉煌,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仅仅四十万人口的洛阳,较之诸葛家尽心发展二十年的泰山,仍是不相旁让。
在熙熙攘攘的大街小巷处,不时看到总是有大大小小的人群聚集在那里,出于好奇心,我也挤了过去,透过层层的人群看到却是有人在施舍菜粥,向四周一看,发现这些聚集的人群一个个实在是面黄肌瘦,心中苦笑了一下,现在各大诸侯乱战不休,粮食大半都充作了军粮,也难怪有这么多掩藏在繁华背后的饥民呢。
看着这么多的饥民,仿佛心下的一根弦被拨动了一下,猛然间想起孟雄对我说过的去年醒世宗暴乱,似乎那醒世宗也曾在北海大肆施舍过菜粥,拉拢民心。我拉过旁边一人,指着当中施舍菜粥的几人问道:“这些人是每天都来施舍吗?是哪个府上的人?”
被我拉过的那人看到我一身华丽的衣服,心知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