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振兴袁家!若是大公子当上了家主,袁家部闹翻天了才怪?现在袁家最主要的是团结。”
“你……”郭图自然知道孟岱说的是正理,袁尚虽然不成器,但总要比袁熙要好上那么三分,而且实力便是硬道理,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一时也无法反驳,只能看着许攸,希望许攸能给他以帮助。
许攸微微一笑,猛地拿起倚在桌旁的朴刀,只是一刺,刀尖从孟岱胸口穿胸而过,孟岱不可思议的回头,颤抖的伸手指向许攸,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没能说出话来,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咽气了。
“许攸!你!”这下不仅仅是郭图吕旷威两个和许攸接触不多的人叫了出来,连一向视许攸为盟友的文丑也不禁瞠目结舌,惊得说不出话来,他自问自己是个无赖,岂料比起许攸来竟是小巫见大巫了。
许攸从孟岱的尸体上抽回朴刀,看了眼郭图,面不改sè的道:“这就是最简单的解决方法,难道我们还真的去支持什么袁尚吗?”
看着文丑一脸等着给他一个解释的样子,许攸又道:“现在袁尚手握大军,又对王越和吕威横两个静心小筑出来的人倍加依赖,不俊,如果你去了袁尚那里,你凭什么让袁尚把军权交出来?”文丑自然知道,虽然他坐着军方的第一把交椅,但那是靠着袁绍在世时的宠信才能够维持自己在军队中的威信,但现在袁绍去了,他在军中的影响力,恐怕只能影响到袁家剩余所有十万大军中他带过的三万余人,这些人却只有少部分在袁尚那里,也就是说他在袁尚那里的地位,很可能是及不上那两个静心小筑出来的家伙的。
冰图亲眼看到方才还与自己争辩的同僚就这么死去,脸sè吓得有些灰白,但大脑还在飞速运转着,听了许攸的解释,现在他也有些恍然道:“三公子一向信任审配,我与子远去了那里,恐怕也只能屈居于审配之下,子远贤弟杀了孟岱应该还有这个原因吧?”
许攸微一点头。文丑想明白了其中道理,嘿嘿笑道:“现在屋中就我们四人,无论我们说出什么话,那就都是主公的遗言了,你说是不是?吕旷威。”
吕旷威在旁听这几人讨论了半天,心知自己人轻言微,也就一直没有插嘴,在孟岱被许攸杀死的时候,他也只是表示了一下惊诧,就再也没有言语,他明白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明哲保身,否则就算他现在有四千多残兵,却未必能让他在文丑的手底保命,现在文丑既然都着么说了,他还能有什么意见呢?当下立刻毫不犹豫地道:“一切悉听文将军的。”
冰图沉吟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