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成器的雏田。
“不是......不是这个样子的!”雏田摇摇头:“我只是......我只是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来改变自己。”
但是雏田说到最后却连宁次都不敢看。
宁次瞪了瞪眼睛:“雏田大小姐!您果然是宗家的大小姐!”
“人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改变的!”
“废物就是废物!这种性格和力量都不能改变!”
雏田睁大了眼睛,好像是自己努力的东西被人毁掉似得。
“那个家伙......以前看的时候怎么没有发觉,宁次现在这么讨厌呢?”夜神月深深一皱眉。
“人就是因为改变不了才会产生差距,所以才有精英啊和废物的区别......”宁次还在滔滔不绝的讲述他的那套‘人的命运固定论’,而夜神月越听越皱眉。
“这种人,就好像是什么血统论和阶级固定论的崇拜者啊。”夜神月拿他和自己前世的古代比了比,突然发现宁次是一个非常崇尚固定命运的人,也就是,极其注重等级制度的人。
“我们会通过外貌、头脑、能力、体型等等来判断别人,也被人判断,人们都因为这些无法改变的因素而苦恼......”
“这就是不可反抗的命运!”
“我用着双白眼已经看透了一切!所以我才会明白......”宁次一直滔滔不绝的说下去,不住的打击雏田,然而此时却让刚刚有了些力量想改变自己不会被日后的忍界大战中杀死的夜神月愤怒不已。
夜神月再也忍不下去了,大声的喝道:“喂!那边的雏田哥哥,你就这么惧怕雏田吗?!”
“恩?”夜神月的一语震惊了不少人,不仅仅是雏田和宁次,还有许许多多的老师们。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会惧怕她?你没在开玩笑吧!”宁次先是一惊,然后冷笑道。
“那么总在哪里噼里啪啦说些什么?忍者的战斗不仅仅是身体,还有通过语言对敌人的打击,你现在不就是因为害怕雏田用出超乎你想像的力量,而提前打击她吗?别以为所有人都看不透你!”夜神月冷笑道。
“什么!?你在逗我吗?你自己问问她!她什么时候、哪一次打过我了?你自己幻想也给我有个限度!”宁次被气的不行,怒视夜神月道。
不过夜神月却扬起了嘴角,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宁次道:“的确啊,她是没打过你,不过你可比她大多久呢?占着先生下了的优势就别在这里大言不惭了,如果不是你先学了足足一年,你以为雏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