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某天突然没有任何缘由的坚持找人跑到道士家,硬是要召唤他儿子来见他。见到二狗身强力壮的样子,热泪盈眶,拉着他的手临终所托:“儿子,有一件事想要你帮我完成。这几年来我曾一直收到一份包裹,里面永远都是一个铁盒加一双脏兮兮的鞋子,我曾试图找过发件人但仍然没有结果,咳咳咳。”说到此处,狗子涨得满脸通红,大声咳嗽起来,仿佛要把肚子的话一股脑儿的倾泻而出,“我只查到这个包裹来自北京,想要你帮我去一趟北京查一查。这件事困扰我多年,对我来说意义也重大,反正我也拖不了太长时间了,总想着知道最后的真相。”二狗疑惑的想进一步询问究竟是何事时,老头就只是摆摆手,闭上眼睛不再多说一句话了。就这样,二狗背负着父亲的临终所托来到北京,就在一个多月前他竟然也收到一份包裹,只是这次没有铁盒和鞋子,只有一本无名书和一份发黄的信封。
说到这里,他摁了摁烟头,红色的烟头被揉到生冷的地板上,只剩下一缕青烟飘起。他半蹲着,长叹一口气,红着双眼看着我:“我爸这几年来一直遭到骚扰,不过自从他去世后就再也没有收到过任何包裹了,就在前一个月突如其来的又收到这样一份东西。根据上面的提示和解密就来到这个地方了,后来发生的事你们也就知道了,不过我很好奇的是,你怎么也收到这个信封?”
我摇了摇头,锤了锤发软的脚,有点疲惫的说:“说来话长,不过咱俩的经历也相差不远,那你来到这里后有什么线索吗?”我进一步询问,丝毫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线索。
他两手一摊重新站了起来,锤了锤发麻的脚,狠狠的骂了一句:“哪里有线索!这人像跟屁虫一样巴着我不放,以前是我爹,现在倒好换成我了,他娘的。”他吐了一口唾沫星子,继续说:“要说线索,也只剩下这所屋子了。那人千方百计的想要我们在这里碰面,估计也是大有文章。不过这鬼地方我也只检查了一半,正有点头绪的时候你们就进来了,我只好缩着身子藏在上面咯。”他指了指上面的横梁,一副无奈的样子。
“那么你查到了什么?”此时沉默已久的阿凯突然问道,二狗一脸坏笑的嘿嘿两声:“这个卧室是个女人的书房,外面是个类似服装店的地方。”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这还用你说?”
二狗神秘的坏笑,走到梳妆台前轻轻一拍,啪的一声在梳妆台的最底下弹出一个暗格,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动静弄得我也凑了过去。定眼一瞧,里面躺着一个沾满灰尘的用塑料膜包起来的记事本,我伸手拿起来拆掉塑料膜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