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甩开他的手,向目标地走去。环绕四周,胡同里除了一栋栋矮房外别无其他特别之处,走了几分钟我们又站在原地东兴盛胡同的入口处,无处可去。
这怎么办?我心里犯嘀咕,街边一辆板车推来,阿凯护在我周边推着我往里靠:“小心点。”被他这么一推,口袋里掉出一张纸飘到地上。信封?我记起出发前曾将包裹里的信封塞到口袋里以防忘了地址。我拿着信封左看右看一脸愁容,阿凯盯着信封许久眼神怪怪的。“怎么啦?”我问。
“这信封外面画的房子好像刚才有见过。”他眉头紧锁回答道。我赶紧凑近点仔细瞧了瞧,整个信封上除了收件地址和邮票外,左上角有一幅黑白油墨的矮房子,房屋构造的风格像极了民国时候的建筑。我一拍脑门,两人对视一下恍然大悟:这不就是刚才左拐弯处的废墟旧屋吗?
找到线索后的我们一路狂奔,我看了看手表,离约定的时间只剩十分钟。那是一栋国民时期废弃的老屋,大门上贴着被撕掉一半的封条,连同挂着的蜘蛛网一起随风飘扬,这栋房子四周人烟稀少,在很久没人光顾的情况下,大门却被打开了一半。
“小心点,有人来过。”阿凯凭着军人灵敏的洞察力对我说,走在前头护着一路向前。当门吱呀一声打开时,沉封已久的灰尘和霉味扑面而来,“咳咳咳,啊~~”我掩饰不住的咳嗽起来,借着微弱的光一眼瞥见大门两旁后活生生的惊恐叫了起来。
裸替模特?两旁全部摆满了脏兮兮的假模特,旗袍宫廷服都成了布条挂在身上或散落在地上,如果不仔细看误以为是活人笔挺的站着。阿凯一把捂住我的嘴,向前面不远处的地上指了指,鞋印!整个屋子分明没瞧见任何人,但地上有几个沾着泥土的脚印,从门口开始一路往里,在向右的拐角处忽然消失不见。我们习惯性的对视一望,突然阿凯拥着我小跳一下跌入右侧的黑暗处,屁股亲吻了一下生冷的石板地,隐隐作痛起来。
“干什么?”我低声怒吼,摸了摸跌痛的屁股,我的个亲娘啊,这地板就是一块铁撞一下屁股都快成两瓣。他做了个“嘘”的姿势,低声说:“躲在暗处,一来避免被人发现一来也可沿着脚印一路向前追寻。”
按照他的鬼主意,害得我一路做蛤蟆状半蹲前行,在这么一个空旷的大房子里,又没几个人还要像做贼一般,很是怪异。我们轻手轻脚地向右拐角处靠近时才发现,那里竟然有一扇不起眼的小门,如果不靠近这里一般人很难发现。
我心脏扑通直跳,脸色绯红心里莫名的激动起来,女人的直觉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