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的跑下去一瞧就看到二狗神神颠颠地样子,走起路来歪歪扭扭地如同打着醉拳,脚步凌乱交叉走路,满脸傻乎乎的咧嘴笑,眼睛里充满了恐慌,脸上红晕一片像是发高烧的样子,嘴角渗出口水分泌物但说起话来反而神智清楚:“快,快,我背上。”发出来的声音几乎接近尖叫,他返过背时就瞧见一个像猴子模样的东西趴在身上,一张灰不溜秋的人脸长着蜷缩的四肢,看到一把飞刀冲来时趴在后背的猴子吱呀尖叫一番迟迟不肯动弹,仍是肆无忌惮地趴着一动不动,一直抓住二狗的衣襟灵活的晃动不同方向,待我们几人一同冲下来看到这一幕急忙将其打掉,只见李正紧闭双眼静下心来默念几阵就看到横梁上掉落下来一块准确无误的砸到猴子身上,只听到一声惨叫就看到二狗头顶上弥漫一股绿烟,那东西三下五除二的飞快挂上悬梁直奔大门而出,这时众人才发现不知何时紧闭的大门敞开。
终于离开那猴子东西之后二狗忽然抖动起来也是口吐白沫躺在地上,全身抽搐,那症状几乎与彪形大汉如出一辙,难道所谓的瘴气病就是这样得来的,那个究竟是什么东西?我们惊讶不已不知如何是好,正在此时,听到楼下激烈动静的老太太杵着拐棍站在上面,只是低头一瞧还未完全看完就扯着嗓门喊道:“瘴气之毒,这是人脸猴留下来的,赶紧划开手掌逼出毒气,吃下这颗药丸。”阁楼上飞下来一枚草绿色药丸,阿凯一把抓住紧紧握在手心,使了个眼色给李正,白衣小伙非常淡定的将抽搐的二狗扶正,修长的手如同芭蕾演员飞舞着,就是这样一笔一划飞刀快速的在他手掌上画出了个十字形,竟然渗透出黑绿色液体,如此之后二狗没有再抽搐但口中仍是白沫直翻,翻着白眼珠半天难以平静。划开之后没多久液体根本无法完全流出,这样的话瘴气之毒就会残留体内难以恢复理智。“我来吧。”几人愁云满布,我直接走到他面前飞快的在手掌中吸出毒来,阿凯几人瞪大双眼急忙赶紧想拦住都被一一拒绝,至此之后瘴气毒就被平分为二传到我们二人身上。
如果大半夜没有这么一遭根本不会知道那老太婆竟然撒谎骗我们,瘴气毒就是所谓人脸猴身传来的新型病毒,此物种一般都在阴湿之地出现,比如双面屋,这才是那个老太婆会千叮咛万嘱咐地交给我们亲手缝制的香包防身。“没有什么大碍了,两人都可以一同前往双面屋,记住随身携带香包前往。”老人杵着特制的拐杖说着说着往门外走去,见到刚到门口的二狗眼里也是很抱歉,终于一大清早的空档将所有谎言谜团说得很清楚了,阿凯尽管很不爽这里的人但若是没有他们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