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里还是有些惊讶,从未看到阿凯也有做噩梦的时候,一定又是那个令他愧疚的陈年旧梦吧,这么多年仍然没有放下,我暗自叹了口气。这时阿萨妙龄察觉出情绪的变化,笑嘻嘻的对着阿凯说:“做噩梦吧,快点出来,掌柜有话要对我们说。”
想到一大清早屋内就挤满了人看着自己做梦,一向面子薄的阿凯觉得这回脸可丢光了,揉了揉大阳穴感觉头晕问题好了不少,便尴尬的对着大伙笑笑。“真是比哭还难看,九点多太阳都快晒屁股了,快点出来。”二狗翻了几个白眼仍然捂着半边眼走了出去。
等到他出来时,我们几个早就酒足饭饱的坐在圆桌前,那个一脸严肃的方脸掌柜的叼着一根烟斗坐在木椅上,猛吸几口眼珠子滴溜转个不停,看到最后一个人出来后他才挺直了腰板说道:“听说你们要去水帘悬梯?”刚一坐下就听到这么一句话,阿凯脸色有些不好语气更是冲了起来:“是的,有什么事吗?”
中年掌柜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冷冰冰的视线如同冰刀般戳在他身上,猛吸几口烟放松下来,忽然卷起右手袖子深入几公分的红色血线歪歪扭扭的绕在他手腕上:“看到了没,当年就是去水帘悬梯时被刮伤的,要是再深入那么一点这手也就废了,你们确定还要去吗?能告诉老夫为何要去这么危险的地方,说不定还能指引你们一程。”没想到这老头说话如此直爽,我们四个交换了一下眼神,直言不讳的说道:“其实此次前行是要去找东西的,另外也对你当年淘出水晶骷髅头也很有兴趣,实不相瞒,其实我们是考古专家就是想对这里的传奇地势考究一下,麻烦您老指点一二。”
什么时候咱们成考古专家了?我们满脸菜色的转头看向二狗时,他不经意的眨眨眼,一回头又是笑嘻嘻的从钱包里淘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掌柜。中年掌柜也是满眼狐疑,斜叼着烟斗收了过来,又抬眼上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一番二狗,嘴角才浮现笑意的说道:“原来是北京考古队的刘教授,真是幸会幸会,恕老夫有眼不识泰山,既然你们有心前往,那老夫就交代小阿哥陪同你们一起前行也好指引一二,毕竟那个地方也是危险之极的啊。”
这家伙大字都不识几个瞬间就成教授了,铁定又是拿着不知是谁的假名片招摇撞骗,我只差点没有笑喷竭力忍住。二狗坐直身子精神抖擞地文绉绉起来:“如此这般,也是谢谢掌柜的了,昨日住宿费加上今天的带路费就一次性付清了。”说完暗地里用手肘抖动着阿凯,飞了几个媚眼过去,阿凯忍俊不禁地从兜里掏出几张红钞,掌柜的看到我们这样有诚意,脸上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