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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道:“越怕越来事。”若是方才两轮我们都是畏缩畏脚,此时早就被那挨个儿女子暗中摆了一刀,幸好哥儿几个胆子大一身好本事才没有惨遭暗算,如此那些害怕潘家坪闹鬼的一些人,也许见到的就是此人。
“咯咯咯,在这里等你们好久了呢,对这些礼物满意吗?我可是特意带给你们的哦。咯咯咯。”那一连串铃铛般笑声听得人头皮发麻,红唇齿白大脸盘子小屁股小脚,都被她仰天长笑的迎风颤抖令人浑身一紧,那可怖的颤动连怀中蜷缩的黑猫都为之一动。此时一排人挤在两间闺房的狭小廊道上,仍凭凉风习习也不敢先行挪动,生怕她以及她怀里的黑猫腾空偷袭。哐当几声,又是一串金银灿灿的手镯从二狗手中滑出,那小子没皮没脸的赶紧蹲下囊括着地上洒落的金钗银镯,边拾掇边嬉皮笑脸地打着哈哈:“嘿嘿,甭管你是姐姐还是妹妹,我二狗最挺你。”话音刚落,一副馋涎模样的二狗灵身一动向外奔去,居然想自己一个人瞒天过海溜之大吉,还未等他跑出一米远二狗腿脚一软竟莫名其妙的跪在地上,那女娃的身形也是这么一晃早就立在他前头。
红衣猎猎,黑夜袭来,红妆女娃不屑的哈哈大笑:“哈哈哈,是不是腿脚发软脑袋发热呀?弥赛亚果然说的不错,你就是意志不坚定难成大器。既然你中了噬魂散走不动的话,就一个人好好呆在这里。咱们进去吧。”这个叫林的女娃抬手指了指订婚房,转身之际,怀中的黑猫从鼻中哼哼几声喷嚏和冷笑,冲着蹲坐在地的这个尖嘴猴腮男人喵呜几声。
二狗气急败坏的坐在地上:“你。。你们.”努力想爬起来双腿又是一软躺倒在地。“别怕,这是解药,一个时辰后自然没事。”随着衣身灵动,一瓶甘露从风中呼啸而来,啪嗒几声跌落在他身旁,二话不说如饥似渴的拉开瓶盖往嘴里倒,身上功夫尽失但嘴上功夫仍是了得,骂骂咧咧不依不饶:“小娘儿们,竟然在珠宝里防毒暗算,看我进去不拔了你一层皮,还有那只黑猫一起炖了煮了吃了,好意思瞪我还冷笑,谁允许你建国之后都成精的。。”
我拽着手里那半截羊皮卷,看着对面那一袭红衣女娃悠闲自得的品茶闻香,完全当对面的俩人是透明的。我有点按耐不住,凉风从千里青纱帐的后头吹了进来,搔首着脖子后面凉习习一片很不好受。呆坐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已是一分钟了,还能听见二狗在外面卖力的站起来又蹲坐下去的吆喝声,既然叫我们进来为何迟迟不开口?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阿凯回头缓缓看向我,眼里已是写满了不耐烦和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