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拆礼了啊?真是色胆包天!”他两眼一转,两颗大门牙又凑了过来,笑嘻嘻两手又摸了过来:“怕什么,反正二狗那家伙连个红包都不给,我就干脆让他守在房内收礼物,到时候再回答几声不就没事啦。”
我柳眉倒竖,见他又是脸皮极厚的想要亲近,立刻将手中的锦盒搁在他面前,没好气的说:“你看看这是什么,你在那边没有收到?”语气尖锐故作小女人的娇嗔撒泼。他只看了一眼,面无表情蛮不关心,两手一摊,摆出一张干部脸,只说一句:“哦。”
我心里一个咯噔,这是什么情况,难得他这般风轻云淡:“你‘哦’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点点头从裤口袋里掏出一盒蓝色丝绸镶嵌的贺礼盒,压低声音说道:“我也有,不过已经不在乎了。苏锦,我只想过平静的生活,如今现在的日子就是我想要的,无论秘籍也好协会也罢,这与我们又有何关系?我们只是普通小市民而已,所以啊,那些都是过去式了,管他们怎样找,只要不打扰现在的平静就好,你说呢?”他看了一眼窗外,眼中凝聚着些许惆怅和柔情。经他这么一说,反倒是我想多了,只要不管他不就没事了吗?
想到这,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盒子,一红一蓝齐齐丢在软榻上,小脸傲气的仰着,俏皮的搂住他脖子说道:“对,管那么多作甚,只要我们开心就好。”眼波流转,小脸白嫩通红,他眼中堆满了笑捏住我下巴红唇准备摁了下来,陡然外面一声吆喝响起:“新人猜礼咯!”吓得我全身一哆嗦从云里雾中清醒过来,赶忙推开他,阿凯恼火的咕隆:“真扫兴。”
就在这个古老建筑群的阁楼里折腾了两小时后,我们终于筋疲力尽的猜出了所有贺礼,搀扶着走了出来,众人看到俩人同进同出撇过脸去羞涩笑笑,男人便是会意的哄堂大笑。赵老头反是欣喜不已连忙小鸡啄米似的听我任何“差遣”,刚伸手准备将头顶上那尊垂帘帽取下来时,却被一旁的驼背老人喝住:“慢着,这事还未成呢,你们必须今晚在这住一宿这礼才算成。”
“什么?!”我们惊愕的异口同声,还要在这样一番阴气这么重的地方住一晚,回头光是看看这相连的独栋阁楼就觉得不寒而栗,这算什么劳什子定亲礼,简直就是在这活受罪,我俩刚准备摇头晃脑齐力拒绝时,那老头左右两边看了看,连忙将我们拉到墙角边神秘兮兮的说:“你俩先别忙着拒绝,听我说完这一遭再说也不迟。其实这个潘家坪很有来头,它原叫作孩儿岭,以前这个地方其实是座坟山,因为死去的小孩众多为有所纪念所以取名孩儿岭,就像此前的娘娘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