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而转为调戏的姿态,两手微微蜷起做成爪子模样在我胸前比划比划,两眼直冒邪恶的亮光。
终于肯说实话了,我暗自一想又不自主的低头看了一下胸部,反手就是对准他脑袋给了一个响亮的暴栗,叱喝道:“下流胚子,看你刚才鬼哭狼嚎的样子老娘今日就放你一马!”
“你.说什么啊?什么鬼哭狼嚎啊?!”他脸色又是转为惊讶,迟疑了一下忽而恍然大悟似的向我交代,“对了,跟你说哦,那个穿红衣的女娃啊是鬼诶!悄悄告诉你,刚才我尾随她跑到一个宴会厅里,准备伸手抓她时居然看到我的手穿越她的身体,就像我们之前披着隐形衣一样。然后,然后她非常猖狂的仰头大笑,笑着笑着竟然消失不见了!”回忆到后面时,他开始有些结巴起来,嘴唇也有些哆嗦。
这个在进入走道时我便已知道,虽然不知道为何会是这样但也没有那么惊讶,只是事情就只是这么简单?我眼帘下垂,好奇的又一次试探性一问:“那后来呢?”二狗神色有些慌张,像是还未从惊讶中恍过神来,继续说道:“后来看到那女娃从我眼前消失,像是看到鬼一样沿着原路跑过来了呀,然后就撞上你了!你看看,这么重的一个人往我怀里撞,简直和一头牛一般吓死人。”他没看到我脸色陡变,眼神也恍惚起来,只是一个人碎碎叨叨的自说自话。
那么方才荧屏里出现的那一幕倒地疼痛不已的惨状究竟作何解释呢?我只觉得心底有万千蚂蚁在爬,让人感觉恶心又钻心。正想着,只见二狗忽然转成大叫,慢慢迈着步子在两面墙体上摸索,似是见到怪物一般:“苏锦,你看,这个地方怎么和刚才来时不一样了?”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才渐渐注意周围的环境。只见这一条蜿蜒崎岖的走道里,已从原先铺满双花青漆料的绿色变成一片雪白腔体,外面刷着一层很薄很晶莹却是很坚固的外壳,在两边全部都是通壁洁白光润的墙体上,有一些向上呈30度的斜坡,让站立在其中的人感觉斜倚一样。当我们两眼如雷达般扫视周边环境时,居然瞧见在我们正眼的右上方有一个非常扎眼的黑色阴影,目力所及之处,全是一片亮白唯独那一团黝黑的手掌印子,随着蜿蜒向下的走道,只露出另一个拐角处再也看不到什么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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