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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懒洋洋的声音传入耳膜,缓缓开口道:“苏锦,你想救他?”我气呼呼的擦拭掉脸颊旁的泪,鼻孔里喷出一气冷笑,心想这老头当我是睁眼瞎子啊,活生生的看着同伴被人毒害还见死不救?当我苏锦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说到小人,我更是隐隐怀疑这个叫弥赛亚的中年大叔表面当我是宝,暗地里想尽各种歪招,现如今更是弄到我们头上来了,亏当日还真是信了他的话,违背良心的向jason补了一枪,如今看来难道是姥爷当年信错了人?他究竟是敌是友?
我气鼓鼓的瘫坐在水球里,抬头向四方格的屋子里扫视一圈,屋顶雪白一片白炽灯从四个方向直射过来,涂满双花青燃料的墙面整齐划一泛着微微荧光绿,这里密不透风加之构造奇特,我竟没有看到弥赛亚究竟是从哪里出声。我微微皱眉,愤愤然道:“废话,不然看着他被你折磨?之前你还假惺惺地说我是秘密行动唯一指定人,现在怎么会突然这样做?若不是有姥爷的锦囊提示我根本就不相信你!”
我有瞥了一眼屏幕里嗷嗷大叫熟悉的男人,这次捂着肚子上的手竟是两手抓着一只腿,面部都快抽筋成满脸褶子了,仰面直呼:“去你奶奶的,痛得都快。。成生孩子了.啊啊啊!”若不是疼痛到极致这个久练苦功的男人不会如此叫苦不迭,也不会这般毫无反手之力,从种种迹象看,完全就像是一个牵线木偶被人无形的操控。
那个很有磁性的声音透过传话筒发出一声嗤笑,清秀修长的手指轻轻在脑电波仪的荧屏上随意滑动,在那个滚在地上的绿色剪影上轻轻一点,一条黄色的波纹跳了出来,他随手巧妙一滑指向绿色剪影的左腿膝盖部位,那条黄色波纹飞入,加深了那人的疼痛但也不至于丧命。
自从这台仪器被开发后这还是头一次使用,从来都很有掌控欲的弥赛亚,第一次感受到用电波就能无形操纵,随心所欲地想让人痛苦,这种当上帝的快感从骨子里散发出来。他冷笑几声心想,每个人都知道他是加州大学心理系的尖子生,军队里战功卓越的老兵,但谁也想不到他也是牵线人偶的鼻祖,就连曾经穿同一条裤子的jason也不知,打小就很享受这样控制他人,那种控制欲不言而喻。
没有听到任何回应,我更是嗤之以鼻的用激将法迫使这人开口:“喂,喂,怎么不说话了?所以你承认你从头至尾都是伪君子,欺骗了我姥爷又想利用我们,你就是一肚子的坏水!快告诉姑奶奶,怎样才能放了我们?!”我冲着水球用力一跺,水球只是左右摇晃并没有到处滚弹,如此看来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