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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阿凯整个人扑在地板上,歇斯底里地用手指使劲抠地板,湿漉漉的廊道地板上毫无裂痕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沉寂。“苏锦…。苏锦…。”他喃喃自语两行热泪涌出,内心充满自责和难熬的纠葛,紧握的拳头狠狠重锤一下地板,摩擦的皮肤夹杂着水渍和鲜血一同涌出,手肘处血肉模糊。身后,老陈痛苦尖叫声响彻花岗岩宫,全身蜷缩在地不停的翻滚嚎叫,随着晃动的身体白色药丸散发出的清幽香味四溢,吸引大波的小虫再一次铺满全身,二狗起身准备营救之时呼喊声越来越小最后只听到一丝呻吟声,慢慢的毫无动静再也没有动弹,他知道已经濒临死亡了。
“啊呀!”二狗看着地上的惨状惊心的捂嘴低声直呼起来,蠕动的虫子吸入人血后全身肿胀起来逐渐变成淡红色,吃饱喝足之后慢慢后退露出白骨森森的小腿,接着还残留半点皮肉的大腿,所爬之处的关节部位沾满了黏稠的液体泛着绿色荧光,最后只剩下整个似人非人的骨头在全身抽搐。“救。。救我!”一双只剩下骨架的手突然啪嗒几声抖动一下,朝二狗方向伸去,只剩下白骨的下巴一张一合微微发出嘶哑的声音,黑色的眼珠里流露出惨痛和无助。
二狗心惊胆战地连退两步,眼睛惊恐的盯着前方挪动的白骨,“阿凯。”他声音战栗,脚跟都快贴在岩壁上。忽然老陈抖动几下停止了最后的挣扎那口提起的一口气落了下来,四周终于安静下来那团虫子心满意足地散开来朝来时的路返回,湿哒哒的声音敲打心弦渐行渐远。顷刻间,原本活奔乱跳的人已和角落里那堆成山的人骨无异。
二狗扶住心口干呕起来,空气里血腥味又混合着清幽的香味甚是让人作呕。匍匐在地的硬汉也是一动不动,仿佛和昏暗的宫殿融合一体,只有胸口间偶尔的起伏抽搐。“阿凯,也许…也许还有其他的路,大小姐不会那么容易死的。”二狗抹着嘴双脚颤抖着向那团抽泣的黑影挪去,脚步无力而轻盈。
“闭嘴。”完全贴地的阿凯听到最后一个字心底无端的一腔怒火窜起,低沉的一声怒吼。她不会这样死的,不会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阿凯脑海里一个声音说道,二狗说的对也许还有其他的路。他紧闭双眼太阳穴跳动努力回想,方才肯定有什么地方错过了,可,可是在哪儿呢?他握紧双拳锤着自己的头,发出嘣嘣的脆响,二狗实在看不过去眼里闪动着泪花连忙拉住他,吼道:“还像个男人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还未有结果就沮丧起来,自我放弃起来!!”
对,苏锦掉下去的时候虽然速度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