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点头,三个男人追赶两个小矮人可见他们的本事了得,万万不可小觑。当我们等着二狗的伤势复原准备继续绕路前行时,背依着松柏的老陈一拍脑门恍然大悟起来:“哎呀,我怎么把这给忘了。”
阿凯猛然斜眼瞧他问道:“你想到了什么?”老陈竭尽全力的模样有种过分的热情:“我回想起来了,在黄金屋里的时候我好像是看到过类似的绿色影子。”一行人惊讶的回过头来看向他,我微微眯着的眼成了一条缝在这个中年男人身上游走不定,仿佛是要把他身上所有情绪看透个透彻。
他走近一些继续说:“我记得那个时候我们已睡去,深夜的时候我被一阵细小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就看到有几个绿色的身影在眼前晃动。我侧了个身,看到你们都没有动静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等那个身影越来越靠近就在我眼前出现,正盯着我时我惊醒了。不过,很奇怪的是,刚一坐起竟然感觉脑袋昏沉沉的,然后就听到几句很有节奏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畔柔声说话,后来…后来就完全不记得了。”
听到此处,tiger和我脸色一沉,没有一个人吱声回应。如此看来,老陈被催眠后做出的各种诡异行为很有可能就是跟曼涅胡内人有关,如果他是被人操纵的话那么tiger就是间谍的最佳人选。我瞟了一眼在旁给二狗擦拭伤口穿上衣服的特种兵,眼神里隐藏着愤怒。
阿凯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走过来凑在我耳旁,热气直喷我耳后,顿时面红耳赤感觉直痒痒:“不一定,在没了解他们真实动机前谁都有可能。”随后又是憋足真气扬声道,“出发吧。”我看着他先走带路的背影,微微一怔看出了神,从什么时候开始往日羞涩严肃的男人变成没皮没脸的*高手了呢?
我们几个人一前一后的继续朝目标地点走去,谁也没有注意到林间后闪动着一波动静,遮挡树叶的缝隙中露出一双冷漠的褐眼,紧紧盯着前方几个人的背影,夹杂着一丝狠毒和快感,似是野兽一样潜伏在暗处。
铺满碎石的道路颠簸曲折,来回要绕过几个死胡同,圆如盘状的太阳挂于檐上,近得热气沸腾炽烈的阳光直射而来。我缓缓从怀中拿出那副羊皮卷地图一一和情景对应,“再往前几十米就到了。”我紧跟阿凯身后时不时的提醒他,越往前走越是能听见哗啦啦滴水的声音,原本干燥的路上开始变得湿润起来,我们踏上去的脚印深深嵌入其中,难道花岗岩宫的地方还有水流?
阿凯不觉得一紧,加快了步伐,我几乎只有小跑才能跟上他。“应该是发现了什么。”我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