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侏儒人!绿色侏儒人!”
斯文男惊讶的低呼一声,老陈眼神变得可怕至极,两只手就像铁卡子牢牢困住了斯文男的腰间。阿凯一边忙着解锁,一边大声吼了起来:“快帮他。”我们点头跑向了他们俩。
我们跑过去将老陈团团围住,但他的力气不知怎的大得出奇仍旧是动弹不得,两眼冒着火光,仿佛是把面前这个斯文男当做了他口中的人。斯文男沉住气用手肘使劲向老陈的肩胛骨砸去,只听“啊!”的一声惨叫,老陈仍旧没有放手之意,反而抱着他一起连退几步远撞上了背后一幅画。不知触碰了什么,只看到那幅画竟然摇动了起来!
俩人仍抱着一团挣扎,我和几个男人准备跑向他们时,突然青砖地板轻微摇晃起来,我一个踉跄紧紧抓住了二狗。“怎么回事?”我看着双脚,地上的震动似乎大了起来。只见从金山小房间里面的墙根开始一直横过我们面前直至右手的墙角处,缓慢裂开了一道口子!
地板裂开了!我们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大早起来的时候还曾被二狗笑话,现在竟然真的实现了。我们相互牵着手连退几步,那个裂痕就像长了眼睛似的跟随着越来越大,竟是像人为划开的一样非常工整。
“好了,快走。”身后阿凯一脚踹开那扇铁门对我们喊。看着前面扭打在一起的俩人,纹身男和他的同伴想挣扎着前去救援,我和二狗一把拉住他们撕心裂肺地喊:“来不及了!快走!”裂缝如同浪花一样竟然可以移动起来,整个房间的地板被兵分两块,我们几个人只能连连后退毫无招架之力。
没办法了,纹身男用力的一跺脚,拉着我们几人冲向了那个铁门。我们五人双脚刚一落地,只听身后轰隆一声,墙上的画纷纷掉落下来,然后又是哗啦一声堆满金山的小房间里开始阵阵作响。
“小心!”阿凯眼疾手快的拉开我的手往他怀里拽,其他几人也是连忙向两边跳开,刚才我们落脚的地方裂痕已经朝这边袭来,铁门也颤抖的咔嚓作响。已经跑向外面的我们也傻眼了,待一起回头时眼前出现两条黑漆漆的岔路,各自展开在我们面前。
“我们往哪走?”二狗捂着肩膀焦急的叫道。两个特种兵站在另一边,看向我们。背后的震动声越来越大,我不假思索地大喊:“往左!”话音刚落,我感觉腰上一个力道将我拉起,一倒地便往左边一滚,慌忙之中我也看到另外两个人在另一条岔路面前也是做了相同的动作。怎么回事?
刚等我们一脱身,我气喘吁吁的匍匐在地上的时候,两条岔路的中间突然从上而下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