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腿。他一不做二不休将布料往滑索上一放,双脚一蹬向前滑去,幸好他从小练过软骨功可以紧锁着身子减轻重量,不然此时早就在半空中掉落底下的流沙之中了。
他双脚刚一落下,龇牙咧嘴地开启朝天吼的噪音模式:“你们一点义气都不讲,把一个人撂在上面……。你们在做什么?”吼了大半天,前面六个人都弓腰低头都充耳不闻仿佛在认真摸索着什么,二狗心神疑惑的也向前走了几步,“喂,你们在做什么?怎么都不理我…。”话刚一出口,我扭头狠狠的给他一爆栗,小声的说:“小声点,你听。”我指了指前面这个长满草的斜坡。
这个斜坡非常巨大也很是古怪,除了中间是密密麻麻黑压压一片之外,其他两旁都长满了草如同紧紧环住的样子。中间那片黑漆漆的地方时不时的传来“滋滋滋”的声音,就像热水瓶塞没有完全塞紧而发出水咕噜声,奇怪的是这个声音如同有生命一般只要我们走几步就安静下来,等到我们一动不动四周悄无声息时又发出这古怪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二狗嘴巴一张一合夸张的做着口型冲着我问,我完全不知所措地摇摇头,又扭头转向经验丰富的特种兵和老陈,他们不是耸耸肩就是面无表情一脸匪夷所思的模样。
那边,斯文男扯了扯扎着辫子的特种兵低声说道:“你看看。”那个男人顺从的点点头,蹑手蹑脚地伸手准备触碰斜坡,突然像触电一般浑身一抖,随后又捂住脑袋嚎啕大叫起来。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住纷纷扭头,斯文男一脸惊愕的抓住地上捂着脑袋打滚的他,急促的小声问:“怎么了?”
蹲在地上的男人使出全身力气喘着粗气费力的从嘴里吐出一句话:“有东西让脑电波受干扰,看不到任何东西,脑袋好痛…。”我们远远的看着关切的小跑过来:“怎么啦?”斯文男眼色一变赶忙快速的接过话,边扶起他笑着说:“没什么,突然头痛,可能这个地方太闷的缘故。”
“那还是要注意身体。”我上下打量着他们,斯文男是个非常有控制力的男人,即便是像现在这样说谎仍旧脸不红心不跳,但是他一个耸肩的小动作却很好的出卖了他,究竟为什么要说谎了?我百思不得其解,又看向那个一直非常沉默又虔诚的辫子男,此时他神情好了很多,还是会揉着太阳穴舒缓神经。
正当我们忽视前方那片黑压压的陡坡时,那个陡坡忽然动了起来,仿佛是沉睡已久被我们一惊一乍的声音打扰,然后“滋滋滋滋”的声音越来越大,开始变得震耳欲聋起来。我们看得目瞪口呆,不自觉的慢慢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