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夹克衫的衣袖晃了晃。远远一看我们便一下就认出来了,心里不自觉的咯噔一下,那分明就是在封闭审讯室里,那对年轻夫妇照片里小毛的衣服!
看来我们的方向是对的,看到小栗一脸兴奋的过来,我们心里都有了主意,进入洞中!飞行员非常积极的第一个举手赞成,自发的献出燃气弹和将近十米的麻绳,他和小栗先打头阵,我们陆续跟在后头。正当我要最后进入时,发现以往走在最前面的三个特种兵中的其中一人——就是那个扎着辫子的男人只是用右手触摸煤矿洞的边缘,站着的姿势像是闭目沉思,但头不时的左右微动,这是以往闭眼时头脑里看到或感受到一些情景时惯有的动作,很显然他好像在用皮肤在感知什么。没有人发现他这奇怪的动作,等我准慢慢走近他想看得更真切时,他突然如梦初醒张开眼看了我,冷若冰霜。
他斜瞄了我一眼,目不斜视的朝洞内走去。飞行员和小栗俩人先顺着绳子向洞里更深处走去,边走边大声提示:“你们慢点来,我们先探路。”我们三个协助师紧随老陈身后,相反以往冲锋陷阵的三个特种兵走得特别慢,和我们拉开了有一段距离,像是不太愿意多走几步,三人不时的交换神色。
越往里走越觉得气氛不太对劲,我走在阿凯、老陈他们身后感到呼吸不太顺畅。不是说好的有氧气吗?我的身体反应告诉我没那么简单,尽管前方燃气弹火苗四溅,照亮整个洞内,但这种难以呼吸的感受席卷全身。
忽然,打头阵的两个人离我们越来越远,前面不远处出现了个深洞,需要往下爬。两个打头阵的人已顺着绳子往里面深陷不少,老陈也准备尾随其后顺着绳子往下爬,走在最后的三个特种兵丝毫没有再往前来的意思,扎着辫子的男人又是触摸着洞壁上的碎石,紧闭双眼,不知谁大叫一声“不好,快走。”蹲在前面的阿凯死死抓住绳子将探下大半边身子的老陈一把拉上来,只听见轰隆声响起,洞内震动起来。
想等老陈把深洞底下的俩人拉上来时已来不及了,洞内的墙壁抖动的煤炭掉了一地,开始出现坍塌之势。当我连滚带爬的准备往外跑时,分明瞧见那个扎辫子的男人紧闭双眼,忽然一睁眼白雾弥漫双眼,露出两个白眼球。我吓了一跳,等我眨眨眼再看时他只是双眼冷冷的看着我,而站在他周围的两个特种兵仿佛视而不见的样子,一听到他大喊“快走!”两字时都撒腿就跑,一副早有准备的架势。
后面轰隆声震穿耳膜,碎石塌陷下来淹没掉深洞里传来“快走,这是死洞”的呼喊声,我们没命的往外逃只剩下最后一秒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