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顾氏惊讶的看了怒气冲天的丈夫,听到他满嘴的污蔑,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苦儿病了我是来找他……”啪,苏文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怒吼道:“够了!”
那一晚,家里吵闹的格外厉害。她从来没看到丈夫这样凶狠的样子,歇斯底里的吼着,满口叫着:“没想到你背着我偷人!别以为有几分姿色到处勾引人!”
顾氏惊的睁大双眼随即又冷笑道:“都说了不是这样一回事,为什么不相信我?你好意思说我,那你呢?”她从口袋里慢慢掏出一张因晒干后有点褶皱的纸,看到苏文脸色由怒转惊讶,更是冷漠的大笑起来:“瞧瞧,这是什么?你的新项目就是用人在做交易吗?”
他本能的摸了摸口袋,原来那次去厕所丢失的名单竟然在她手里,心里有点慌张但更多的是理直气壮:“这是别人要来卖的,还不是为了养家糊口赚得快,我有什么错吗?”听到如此丧尽天良的回答,她忍不住的连连大笑,那种寒冷刺骨的笑苏文也给震慑住了。她始终都不敢相信,尤其在这样落后的村里和这样的年代,竟然有这种买卖的事,还是发生在自己身边。不管出于何种目的,她不愿再呆在这里,跟一个魔鬼住在一起,她连连倒退在门口。
此时,外面开始下起了毛毛细雨随后越来越大,开始连成一条线不断的倾泻而来。苏文头冒青筋,无论他怎么解释顾氏的反应仍旧如此,他气急败坏的拿起一把小凳子往她身上一扔,便在她脚边摔得粉碎:“就知道吵,就知道吵。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还不是天天去外面卖弄风骚,跟隔壁的单身汉眉来眼去……。”歇斯底里的声音在雨水里慢慢淹没。
砰,一声闷响,顾氏突然忍无可忍地摔门而去,这一次非常彻底。有人说,男人一旦说分手就没有回旋的余地,其实女人一旦走人就彻底的玩完了。屋里一下安静下来,就只剩下一岁多的苦儿发出不受控制的怪声,看到他泪眼婆娑弯下嘴角的模样,苏文变得更不耐烦和嫌弃:“叫什么叫,有什么好哭的。你妈不要你了,都是因为你,家里全都围着你绕……真是个扫把星。”他恶狠狠的说,似乎把所有的不快都要一个劲儿的发泄在他儿子身上。
呵,看他那一副可怜兮兮又怪模怪样又打出生起耗尽家里所有的一切,苏文噌的一下就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把他拎起来到隔壁刚清出来的小房子,四面石墙,一堆草,还夹着一股散不去的养猪遗留下来的味儿,把他抱到一个高木椅上,凳子下丢一个小盆子,平时拉屎拉尿全在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