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人就讲,很多人听完都说翠苗不是幻觉就是在做梦。只是。。”他抬起头满眼的复杂看着耿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耿二问:“怎么了。”狗子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媳妇叹了口气,示意他一块出去。
屋外,狗子猛吸了一口烟,直截了当额说:“我碰到和你一样的事,这事也只能跟你说了。我想把孩子带回自家村里,也是打算今天大清早一个人去山上把他给埋了的,没想到……。”耿二意会的睁大眼,狗子见状便点点头:“你料想的没错,我这记性不好,琢磨着还是带个小玩偶之类的也好有个乐趣,中途回来了一趟,等我再回山上的时候,就没了。”
耿二踉跄了一下,万万没想到.。。
如果说翠苗所说的仅仅只是大脑的欺骗,幻想而已,那么二狗所遇到的就一定是不能忽视的。
尽管冬日的白天冷风刺骨,但村里的人仍是各做各的事,不是躺在摇椅里顶着暖阳取暖就是挨家挨户的串门,但也有人不在乎白天的大好时光沉浸在睡梦中,在观音山的深沟里一个叫苦儿的男人便是如此,此时他紧闭双眼眉头紧锁似乎在做一个噩梦。
这是哪里?他问自己,用坡脚奋力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只有“噔、噔、噔”的回声作为应答,他回头遥望自己竟然在天梯的顶层,脚下有几千层阶梯隐藏在白雾缭绕中旋转的延伸开来,越来越下沉溺在无尽的黑暗之中。猛一抬头,看见一座硕大而阴森的医院,朱红色的大门半敞开,整个绿色琉璃色的墙面布满蜿蜿蜒蜒地壁虎,墙根处长满了发臭的苔藓,唯独掉漆严重的四个红色大字,让这个像民国图书馆的建筑有了身份:隆山医院。
里面几个护士推着急诊病人跑来跑去,医生带着口罩来来往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咔咔,他拖着残疾的右腿吃力的推开半掩的朱红色大门走了进去,他左顾右盼,正门的第二层有一段旋转的楼梯通往二楼,他走向了那里。
“快,快。”一扇虚掩的门后面一个瘦高男子低声吼,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一个女人。苦儿站在这个二楼的办公室外,使劲向前探着身子,努力的使自己想看清楚那个男人的脸,突然房间里这个瘦高的男子一回头死死的盯着大门的方向,两眼通红的看着门外偷窥的苦儿。“爸…。爸爸!!”他睁大双眼,终于看清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但嘴里发出的只有怪兽一样的吼声。
接着眼前一片漆黑,四面一片寂静,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传进耳中,眼前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三小孩。他们站在院子外,视线都看向一个地方,仿佛没人能够看到眼前凭空出现的这